《起死》读后感一
《起死》取《庄子·至乐》篇中讲的一个寓言构思而成。作品写庄子去楚国路上见到一个髑髅,他请司命天尊还原了他的生命,原来他是死于五百年前的汉子。他赤身露体向衣冠整齐的庄子要衣服遮盖时,遭到庄子拒绝,并对他大讲“相对主义”哲学:“衣服是可有可无的……”汉子扭住他不放,他摸出警笛吹响唤来巡士驱赶汉子。他以自己的前后自相矛盾的言行,揭出了他的“唯无是非观”的相对主义哲学的内在矛盾和欺骗性。
如前所述,《起死》是具有明显现实针对性的。作品对庄子的揭露和嘲笑,是通过“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巧妙构思,通过传神的文学形象和生动有趣的情节细节表现出来的,因而十分犀利畅快和精采透辟,把“唯无是非观”的荒谬和虚假,把宣扬这些观点的文人学士的伪装,剥得干干净净。“麒麟皮下露出马脚”。使之当众出丑,无处躲避,收到了巨大的鞭挞和讽刺效果。
《起死》是一篇艺术形式别致的小说,它是采用戏剧体裁写成的。这在鲁迅小说中是独一无二的。
鲁迅采用这种形式,当然首先是出于艺术表现的需要,把庄子置于众目睽睽的舞台之上,让他尽情表演,然后在实实在在的生活现实的逼视下,自相矛盾,自我否定,出尽洋相,灰溜溜地下台。虽然《起死》不是为演出写的剧本,但它确具有戏剧的基本特点,大体也符合“三一律”的要求,如果稍加处理是可以搬上舞台的。但鲁迅显然不是把它当做表现的艺术来构思,而主要是把它当作语言的艺术来创造的,是借助戏剧形式写的戏剧式小说。读者通过阅读,对庄子的舞台形象及其种种表演作出艺术想象。这种新颖别致的形式为调动读者的审美参与具有积极作用,在鲁迅小说中是一个创新。
《起死》读后感二
《起死》一文别开生面地运用独幕剧的形式,把《庄子·至乐》中的一则寓言──庄子与骷髅的对话──演绎成小说:庄子请求太上老君施展法术,让死去五百年已成骷髅的汉子重获生命。汉子在起死回生后,就向庄子要回衣服与包裹,在此时,玄妙的、思辨地宣扬“方生方死,方死方生”的“齐物论”面对现实中粗暴的欲望与诉求,显得束手无策,文本的最后描写了庄子不得不落荒而逃的结局,从而揭示了这种哲学的现实悖论。在现实中,生与死划然两界。在幽明两界泾渭分明的区别背后,承载的是一种对生命和死亡的价值、意义的选择与思考:不知生,焉知死;舍生取义,是中国传统文化中对个体选择生与死的正义性的理性判断与道德评价。事实上,在30年代的中国,每一个知识分子都得面对这样严峻的拷问,直面或回避,承担或放弃,舍或取,等等,也就成为30年代知识分子精神天平上孰轻孰重的醒目的刻度。
对《故事新编》的研究,在鲁迅研究之中是比较滞后的。在已有的研究成果中,系统的研究专著很少,一些随感式或角度单一的论文较多。而(起死》在《故事新编》的研究中又是一个薄弱环节,《起死》的研究往往散见于《故事新编》的研究论文之中,很少见到单独研究(起死》的论文
鲁迅的改造,举其大者有三:
1、把髑髅复活,在原文里仅只是一个设想,小说里却当真实行了;
2、这段文字里,庄子有意降低了自己的水准,发出一通稷下学士式的夸夸其谈,然后才借髑髅之口说出了自己真意。鲁迅不容他这么扮猪吃老虎,小说里的庄子虽然滑稽,嘴里的议论,却是《齐物论》里的精义;
3、不论怎么说,原来髑髅和庄子之间的辩难,总还是两个知识分子之间的对话。小说里,死而复生的这位杨家庄的杨大,却不幸并不是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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