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鹏飞《和田的维吾尔》原文
六年前的一个夜晚,我感受了和田维吾尔人特有的豪气与乐观。那是一个停电的晚上,沙尘暴铺天盖地地撕扯着黑暗中的一切,我缩在宿舍的被窝里惊恐地竖耳听着。忽闻一阵马车飞奔、铜铃丁冬,车上一个汉子嘶着沙哑的嗓子在迎风引吭。马车远去,风中的歌声仍在夜空中渺渺回荡……当时虽然我听不懂他在唱什么,但在这样可怕的夜中竟能听到这汉子如此热烈激昂的歌唱,真令我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奇进而肃然起敬了。
和田维吾尔崇拜土地的程度令人惊叹。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口品尝,谁能想象那黄灿灿、香气四溢的烤肉是从土馕坑里烤制而成的,谁又能想到维吾尔人一年四季的大众食品--馕,无一不是从古堡似的土馕坑烧制而出的。大漠深处的维吾尔牧人还特别喜食沙土灰里烧出的“库乃其”。他们先在沙土里挖个坑,捡来一些干胡杨树枝在沙坑里燃起一堆火,待大火灭了之后,就把包肉的面饼埋在火灰中烤熟即食。吃了这种“库乃其”,据说一天不吃饭也浑身有劲。
有些维吾尔老乡喜欢把洗过的衣服直接摊铺在沙漠上晾晒。远远望去,那大大小小、五颜六色、形态各异、横七竖八的衣服像一张巨幅抽象画,给寂静而单调的沙漠平添了几分韵味。穿了这种带有大地和太阳气味的衣服,也许会更有精气神吧。
和田地处大漠边缘,那恶劣的自然环境并没有扼杀维吾尔人爱美的天性。他们天生爱化。花儿不仅盛开在南疆的沙土里,还盛开在维吾尔的门框边、房梁上、墙壁的挂毯上。巴扎的闹市里,那一顶顶鲜亮的绣花“都帕”,那一团团飘然而过的“艾得来斯”,犹如天幕上朵朵亮艳的彩云,又似花园里一片片随风摇曳的花儿,真是美不胜收。
维吾尔姑娘更是漂亮得叫人不敢正视。密密的眼帘,深邃的的眼睛,妩媚的笑容,像花儿般绽放在风沙里。那里的小伙,热情俊郎,浪漫风趣。维吾尔的姑娘小伙不单漂亮,能歌善舞也是出了名的。没有歌舞,维吾尔的生活就不完整,歌舞已成了他们日常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这种歌舞从来不受人员、场地和时间的限制,不论什么人,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想跳就跳。
和田维吾尔聚餐形式花样繁多,规格不限,有时给巴朗子起个名字、施个礼,甚至耳朵要扎个眼,亲朋好友都要聚餐唱歌跳舞,以示庆贺。聚餐的目的不在于吃,而在于载歌载舞。
豁达乐观的和田维吾尔人,纵使生活再苦,感觉也是甜的。
权鹏飞《和田的维吾尔》读后感
今天学了一篇文章,名曰:《和田的维吾尔人》,是一篇难得让我感触很深的文章,也难得的让我为一句话而震撼。
"忽闻一阵马车飞奔,铜铃丁冬,车上一个汉子嘶哑着沙哑的嗓子在迎风引吭。''读到这句,我竟难得的震惊了,脑海中浮现出一副画面:
深邃的黑夜黑得太过纯粹,暴戾的沙尘暴把一切撕碎,可唯独奈何不了维吾尔人,他孤傲地坐在马车上,藐视众生,一种君临天下的气质散发出来,你沙尘暴又能把我如何?我忽然想到一句''欲与天公试比高''。
沙漠.风暴.歌声,构成了一个让我为维吾尔人勇气而感动的画面,在那段文字里,我竟拥有了与《祈求》一文同样的感觉,哪怕只有一丝,它们都是如此之豪迈。
维吾尔人热爱土地的程度也令我吃惊,他们的食物竟是土中烤出。
''民以食为天'',''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人是离不开食物的,我对食物是怀有一丝崇高敬意的,而土地作为烘烤食物的存在,这是对于土地而言的一种敬意,而且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敬意,这令我吃惊。
维吾尔人是豪放的,他们从来都是自由自在的,他们想唱歌想跳舞时,不论什么人,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想跳就跳,想唱就唱,而不像我们,在街边只要唱歌声大了一点都会被视为疯子,视为不正常。
我忽然对维吾尔人产生了一种向往,向往他们的豪气,向往他们的乐观,向往他们的自由自在,向往他们所散发出的浓浓的太阳味......
他们是在阳光下奔跑的生物,永远都是乐观坚强的,轻松自在的,活力四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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