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兼桃象,周洽昏明。便觉夏室已寒,冬裘可袭。虽九日煎沙,香粉犹弃;三旬沸海,团扇可捐。
——《刘豫章集》
始兴王名萧憺,是梁武帝第十一子,封始兴郡王,他送给作者一张席子——“花纨簟”,于是作者便写了这封信作为答谢。但信里没说一句感激的客套话,而是把谢意涵容在对花纨簟的赞叹之中:这种特制的席子很华丽,兼有桃枝席和象牙席的特点,细密的纹路无论白天夜晚都那么和谐美观;夏天铺在室内顿觉寒意袭人,仿佛可以穿上皮衣了;即便有九个太阳烘烤着沙漠,有了这席子也可不用香粉去暑;三伏天就是热得海水滚沸,有了这席子也可把团扇抛开。对于花纨簟是怎样制作的,我们已经无所知了,但读过此文,却犹如在博物馆里见到了一件精美的工艺品。作者全凭自己的主观感受给予夸张的描述,去挑动读者的神思和想象。这是一种避实就虚的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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