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色斯举矣章
色斯举矣,翔而后集。曰:“山梁雌雉,时哉!时哉!” 子路共之,三嗅而作。
鸟见人而飞散,回翔察视又汇集。这是动物的本能,动静与散合都是恰到好处。孔子观此而兴叹。子路似不爽地朝鸟拱拱手,众鸟鸣叫着飞去。
整个过程就像一组影像,在连绵的山冈上,很有意境。但文字的描述太过简略,留下了空白,比如孔子兴叹后,子路为何要轰走鸟?朱子以为此章必有阙文,不必强解。
如果前十篇原是《论语》初编的足本,而此章又置于记录孔子晚年乡居生活的《乡党》最后,难道是要表达孔子对生命存于时中的终极体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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