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予欲无言章
子曰:“予欲无言。”子贡曰:“子如不言,则小子何述焉?”子曰:“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
孔子教人,岂能无言?整个《论语》除了直接的言说,便是行为的记录,又怎么可能无言?然而孔子确实对子贡讲,他不想再说话,并以自然而喻,自然未曾说话,但“四时行,百物生”。也许是因为子贡执着在老师的话语中,并迷失于其中吧。
人的语言是认知与感受的表达,不是认知与感受本身。只是人因其表达,进而以表达为认知与感受,言获而心安,语言成为人的家。人如以语言为家,似乎又真的忘了家。也许人在讲许多话的同时,还应常常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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