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与不见读后感(一)
《见与不见》这首诗,最近流传很广。它借助诗的表达方式,传达一种宗教的理念。不可谓不深透。佛如无物,一切皆空,不因爱恨而改变,不离不弃,不远不近,这本是一种哲学上的沉思与领悟。
佛学,本属哲学流派。信仰这种理念的人们将之宗教化,佛学就变成了佛教。佛教僧侣,逐渐远离尘世,冥思静想,参佛悟道,终因曲高和寡,而从者非众。世井信徒,眼中有佛像,而心中无哲学;或视佛为贪官,进香献礼,以图私利。却未想,佛若为神,怎能偏公正之理念而私一已之欲望?
佛与民之沟通,不够日常化和平民化,所以,常感佛教更注重出世之脱俗,难当组织社会之大任。试想佛教入我中华,何止百年,但论其下,未能改良民俗;论其上,未能永固国体。人民不能相互关爱,官民更是难以相互包容。所以,本土宗教包括佛教在内,作为社会控制的辅助手段而言,并未起到很好的作用。
中国确实需要一支好的宗教,让官府与民众都有所敬畏,有所节制。有了共同的尺度和信仰,才会有稳定的期待与盼望,否则,国无宁日,民无宁日。
大众之宗教,树大众之信仰。一心思,一行为,一句话,一段情……皆可由信仰而指引而约束。法治国家,并非全靠“以法治国”,法律、宗教、教育、社团、自治……等等,应该彼此协作,共补缺漏,一起担负组织社会之责任,不能偏废一端。
中国,是大国。地有数十省,民有十几亿。地,有不同之风貌;民,有不同之风俗。执政者,不是神,未必具有通天经地之才能,欲以一已之理念,甚或一党之说教,一统江湖,实非易事。又或欲以全能之政府,面面俱到,事无具细,驭国如家,驭民如子,国之领袖,岂如神明?!所以,治大国之策,必须使领导者管好少数非管不可之事,而放绝大部分权力于省市,省市必放绝大权力于社团。国家机器为保护公民自由而存在,自应尊重公民之自由。管得过多,一方面是对自由之侵犯,另一方面因才能精力所限,不可能管好。所以,要想管好,必须管少。否则,专断难除,腐败丛生,民间反抗之风日紧,社会动荡不稳,实为自然之因果。稳定和谐云云,只是万事安宁之表象,之结果,而非手段,可欲而不可求。
善良的宗教,能弥补国家权力之不足。法律管住人之行为下限,使社会容忍的极限得以明示;信仰树起道德的标杆,让暴民安静,让俗世之品位提升,再兼以开放之教育,使人民有独立思考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国家昌盛繁荣,又有何难。
见与不见读后感(二)
《见与不见》这首诗因为电视连续剧《宫》而一夜闻名这首。《见与不见》富有现代朦胧诗风,很难想像这是来自300年前一位僧人仓央嘉措写的情歌。在西藏,这位传奇人物仓央嘉措家喻户晓,不仅因为他是六世达赖喇嘛。他15岁在布达拉宫登上活佛宝座,在位期间,有将近10年,他写的诗歌别具一格,平易近人,清新明快,活佛,诗人,情圣三种形象的综合,纵观仓央嘉措的一生充满了戏剧性,他写的诗是那么浪漫,是那么悲凉,是那么的深情。
当布达拉宫东方升起一轮皎洁的明月,日复一日枯燥乏味的生活让他辗转难眠,他渴望自由,巍伟的高墙禁锢住他这只渴望翱翔于天空的雄鹰,他愤怒的控诉:“岩石伙同风暴,散乱了鹰的羽毛。”是谁吹折了谁的青春,无数次的黯然回首,无数次的充满失望,无数次的抉择之后,又是无数次的彷徨。属于自己的未来在何方?唯有在漫漫长夜里,凝望这轮明月,在心里细细体味。
仓央嘉措始终没有忘记世俗的爱情,他企图冲破宗教的枷锁,“问问倾心的人儿,能否结成伴侣,答到:除非生死离别,活着永不分离。”生死,是我们无法抗拒的自然现象,明明知道,所谓星魂血誓,是一个奢侈的童话。如果有可能,愿时光缩短,只为更早,遇见你。你看到的只会是我,那暮春三月烟花开放时的笑颜。不愿你看到那已经斑驳的发,固执的在风里流浪。如岛语所说的,我愿为你,放弃繁华。只因为再繁华的城市,没有你,也是一片荒芜。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相遇那一刻,我定然选择擦肩而过,只为来世不再断肠。
在灯火下,温润的笑容。每次喃喃道你的名字,滴不尽的血泪相思豆,为伊憔悴欲成尘。是谁打乱了,星辰的轨迹?展不开的眉头,流不尽的绿水悠悠。“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啊,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原来这世间真有一种信仰,可以穿越迢迢时空,让你欲哭不得,欲罢不能,只能让你生生的痛。
三百年前,在青海湖边,25岁的仓央嘉措戛然而止,人生落下鹅毛般的帷幕,在这扑朔迷离的冬夜,“洁白的仙鹤,请把双翅借我一用。”我要飞向那广阔无垠的天空,飞向那遥远时空中的理想世界。“偶尔的,几瓣,天空中的雪,落在我的,掌心里,一点点的,融化成,眼泪一样的冬天。”
我想如果大家都有诗人那么坚毅、执着、无所畏惧的心理估计这世上要少很多美丽的、悲凉的、浪漫的爱情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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