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十八好威风,
睡在地上象条龙;
为了人民刀下死,
人头落地当吹风。
——中国民间文艺研究会等编《中国歌谣选》第一集
1910年12月,广西南丹一带爆发了打官府、铲洋教的人民起义,这是继义和团之后南方人民的一场反帝反封建斗争。
这首《就义歌》,是参加起义的壮族青年邓老五在被敌人绑赴刑场时所唱。他想象自己年轻的生命结束后躺在地上,仍会像一条龙那样威风,正气凛然,不为敌人屠刀所吓倒。更有第四句当为绝唱, “人头落地”本是大事, “吹风”则微不足道之细末,在二者之间嵌一“当”字,形成尖锐对比和鲜明的价值取向,把这个年轻起义者视死如归的英雄本色,表达得足以惊天地泣鬼神。诗句斩钉截铁,贯注了慷慨壮烈的豪气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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