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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学家有没有“吃皇粮”?

2021-06-12 17:18:46

  试谈“曹学”与“秦学”的实质

  红学研究

  2006年1月8日上午北京举办《名家解读红楼梦》新书发布会。据人民网1月9日转载的《新华书目报》报道《红学家集体亮相批判刘心武》称:

  上午十点,文化艺术出版社在国展中心举办了一场名为“名家解读《红楼梦》——与著名红学家面对面”的新闻发布会,旨在推荐该社出版的“名家解读红楼梦”丛书。中国艺术研究院副院长、研究员、中国红楼梦学会会长张庆善,中国红楼梦学会副会长、著名红学家蔡义江,北京语言大学教授、中国红楼梦学会常务理事、著名红学家周思源,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副所长、中国红楼梦学会秘书长、著名红学家孙玉明,北京语言大学教授、中国红楼梦学会副秘书长、著名红学家沈治钧以及中国红楼梦学会常务理事、著名红学家杜春耕出席了本次发布会。正是不闻不知道,看后吓一跳。这阵势足够令人深思。

  新民晚报1月9日的报道是:

  本报北京今日电(记者李菁) :昨天上午,京城一批“红学家”齐聚北京图书订货会上文化艺术出版社举办的《名家解读红楼梦》新书发布会。各路媒体不请自来,把不大的会议室塞得满满登登,而红学家们也“不负众望”,轮流发言的每个人一开口便语锋直指刘心武,无一例外。记者在报道中不无感叹地写着:“有意思的是,一个多小时的发布会中,会议的主角--《名家解读红楼梦》反倒很少被提及。”

  红学家有没有“吃皇粮”?

  据新民晚报记者的报道:“中国红楼梦学会副会长蔡义江对刘心武暗示主流红学家‘吃皇粮’表示极大不满。”红学家们表示,刘心武说过我们是吃皇粮的,我们觉得非常好笑。我们的确是吃的皇粮,但却没有吃红学的皇粮。

  “吃皇粮”是老百姓特有的古老俗语,具有中国特色。“吃皇粮”的原义是指在封建社会支取朝廷俸禄,在今天无非是指领取国家工资。换作当代世界的通用语言,就是在花纳税人的钱。

  中国有人所共知的四大名著,唯有《红楼梦》有一个“红楼梦研究所”,这也正是红学家所能自傲的。“红楼梦研究所”隶属于“中国艺术研究院”,表明它已从文学研究升格为艺术研究,《红楼梦》研究成为一门“真正”的“学问”,成为《红楼梦》文化(“红学文化”),研究《红楼梦》的小说文本之外,还有诸如作者的家史谱籍考证、作者家族成员的亲朋友好考证、“大观园”址所考证、《红楼梦》的建筑艺术考证、《红楼梦》的饮食考证、《红楼梦》的服饰衣着织物考证、《红楼梦》小说人物的出身籍贯身世考证等等,《红楼梦》的楼外文化应运而起。但敝人不知“曹雪芹研究会”、“《红楼梦》学会”是靠会员自筹资金维持生计的,还是亭受国家拨款或部分拨款来开展活动的?拿着国家的工资、花着国家的拨款经费建立起“红楼梦研究所”编制,作《红楼梦》研究工作,出书刊、发文章、取稿酬,不是在“吃皇粮”搞《红楼梦》研究,难道还应称作是自筹资金、自谋生路地搞《红楼梦》研究?!想不通的是,红学家为什么还会有如此的“极大不满”?!

  有的红学家虽然不是“红楼梦研究所”的编制人员,但他们同“红楼梦研究所”的关系,也是人所共知的。如果不吃“皇粮”,红学家能有今天的“大红大紫”,能在红学界呼得起风唤得来雨吗?!他们同那些不吃红学“皇粮”的业余爱好者能相提并论么!

  红学家辩解自己“是吃的皇粮,但却没有吃红学的皇粮”。新红学派的红学家大多有一个“教授”之类的职称头衔,按月领取国家工资,不必为生存的稻粱谋,总是个不争的事实吧。不吃“皇粮”能有机会自由出入高等学府、国家图书馆,尽情亨用图书文献资料?况且有的“红学家”在高等学府三尺讲台上开讲的就是《红楼梦》课!红学家还有什么可“不满”的,而且还是在“极大不满”?!想想人家刘心武不拿国家工资,没有“教授”头衔,只是凭著名作家的声望,在靠自己舌噪笔耕谋稻粱,红学家还有什么可“不满”的呢?!不知在一些红学家的思维逻辑中,吃着“皇粮”研究《红楼梦》同“吃红学的皇粮”究竟有多大的区别!在老百姓的眼中,拿着国家工资研究《红楼梦》的,就是在“吃皇粮”研究《红楼梦》,或者是因研究《红楼梦》而在“吃皇粮”。新红学派一桩桩的“曹史”的考证、一本本“红学著作”的问世、一次次“红学讲座”的演说,如果都说成是同红学家的“头衔”、职称、职务无关,同八小时无关,同“皇粮”无关的话,岂不是把公众和媒体玩弄在股掌之中。花着纳税人的钱,却要封纳税人的口;吃着“皇粮”, 却辩解“没有吃红学的皇粮”,还不让刘心武说“吃皇粮”,这样的红学家也未免太霸道了吧!不是封建意识在红学派那里作怪又是什么呢!

  一场新红学派的窝内斗

  《新华书目报》的报道称:

  红学家的集体亮相吸引了来自全国各地数十家媒体的关注。面对媒体的疑问,红学家们一致认为,大家对于刘心武的集体反对,并非私人恩怨,也是不地对个人,仅仅只是学术交锋,之前有媒体所称“群殴”实为失实。科学不同于小说创作,红学家们希望媒体在报道时应当注意事实和导向性,给学术研究一个正常的空间。尽管几位红学家在“发布会”上抱怨新闻媒体有时用词不当,“对刘心武‘群殴’‘围殴’‘抡大棒’”,“根本是不存在的事”。但《东方早报》记者陈佳在1月9日《“红学”主流、草根再起纷争》的报道中依然称:

  “2005年沸沸扬扬的‘红学争斗’在本届北京图书订货会上继续发展,文化艺术出版社一口气推出9本《名家解读红楼梦》系列,冯其庸、蔡义江、胡文彬、周思源等红学家的著作均在其中,不可忽视的还有主流红学家们的‘批刘’文集《揭秘与猜谜:刘心武‘秦学’透视》。”“此次文化艺术出版社推出的《揭秘与猜谜》分为上、下两编:上编是中国主流红学家群批‘刘氏秦学’的文章结集;下编则收入他们棒喝‘红楼索隐派’及‘自叙传说’的论文。该书可谓是中国主流红学家们对‘不符学术规范的红楼梦研究’的集体剿杀。”新闻报道红学专家周思源对刘心武的“所谓秦学”显得不屑一顾。既然是对刘心武的“秦学” “不屑一顾”,那为什么在这个“发布会?鄙弦呵榧し撸懊扛鋈艘豢诒阌锓嬷敝噶跣奈洹蹦兀吭蚓驮谟诹跣奈溆质浅鍪椤⒂质巧现醒氲缡犹ǎ迅觥扒匮А蹦值貌灰嗬趾酰啡私灾笥械吒仓髁骱煅傻淖颂S谑呛煅Ъ颐窃僖沧蛔×耍纯醋罱钙凇逗炻ッ窝Э返哪柯家簿湍苤龃蟾帕恕?

  据新民晚报记者李菁的报道:中国红楼梦学会常务理事、著名红学家周思源“认为‘学’的创立不是某人可以自封的,要成为一种‘学’,必须要有宏大的研究成果和庞大的研究队伍,圈内圈外人都承认,而刘心武的‘秦学’是建立在沙滩上的大楼,轻轻一推就倒!”原来是如此!红学家之所以批刘,根本的原因并不是在于刘心武有没有遵守“学术规范”,而是在于“秦学”的一个“学”字上。如果刘心武把这个“学”字换成“说”字什么的,比如“秦说”、“戏说”之类的,也就不会引起红学家们的火冒三丈了。是刘心武的这个“秦学”的“学”字在向一手遮天、凌驾于人的新红学派的“红学”叫板,难怪红学家要大动肝火暴跳如雷了。

  敝人无意为刘心武鸣冤叫屈,刘心武的《红楼梦》解读对敝人来说是既不赞同亦不感兴趣。只是感慨新红学派旨在杀一儆百的“窝里斗”。从对《红楼梦》的研究上来讲,刘心武的“秦学”连索隐派都够不上,哪里称得上什么“解读”《红楼梦》。冠以“评说”,那是对刘心武“秦学”的一种“歪曲”。刘心武的“秦学”,再多也只能归结到“戏说”一类。作为小说家的刘心武《戏说秦可卿》,几乎可与《戏说乾隆》等一争高下;但要是把他说成是戏说《红楼梦》小说,且不说不合情理(本来就是一部文学作品,何须以戏说来画蛇添足!),简直是对千古名著《红楼梦》的莫大玷污。但话又得讲回来,刘心武自有他创立“秦学”的自由,刘心武自有他自由解释《红楼梦》的自由,谁也无权阻止他,除了法律谁都没有资格取消刘心武的言论自由权利。

  拙文不想过多的评论刘心武“秦学”,但亦不得不指出,刘心武“秦学” 之所以能够成为气候,将新红学推向顶峰造极的地步,问题并不在刘心武本人,而是在于新红学派本身。刘心武的“秦学”,出自新红学派的“曹氏家事说”,但又有别于“曹学”,真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刘心武的“秦学”,源自胡适的《红楼梦》考证,却又超越了胡适的“考证”,成就了独具一格的“胡说考证”,亦可称得上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正是以胡适为首的新红学派,在当年无中生有地“大胆假设”出一个所谓的曹寅之孙曹雪芹,并称其是《红楼梦》的作者,而且还混淆视听、不顾实证全无的客观事实,硬拉一个与《红楼梦》毫无干系的北京西郊曹雪芹来冒充是《红楼梦》的作者。如果靠红学家的臆想能断定曹寅有一个叫做曹雪芹的孙子,如果靠红学家单凭对北京西郊曹雪芹友朋诗文字里行间的“会意”猜想,能断定这个北京西郊曹雪芹就是《红楼梦》的作者,那么世上也就没有“证据”二字存在的必要了。因“考证”而著称的新红学派,竟堕落到以“会意”、“猜测”、“假设”来充作证据的地步,也正是新红学派末日来临之时。正是以胡适为首的新红学派,在对曹寅家史“大胆假设”、大做文章,以《红楼梦》的小说情节作攀附,才会推出所谓的“作者自叙说”继而又发展为“自传说”、“曹氏家事说”,而今又从“曹学”中繁衍出一个“秦学”来,这正是新红学派发展的历史必然结果。

  想当初,胡适因批判索隐蔡元培等人对《红楼梦》的索隐而考证《红楼梦》;到后来,发展为因索隐《红楼梦》而考证曹寅的家史家事。胡适的新红学派与蔡元培等人的索隐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只不过胡适的新红学派是在“考证”的旗号下搞索隐,比蔡元培他们搞的索隐更隐蔽,因此也就迷惑了好心的世人80多年。到今日,刘心武高举新红学派的“考证”大旗随心所欲地搞索隐,以《红楼梦》中的小说人物秦可卿出发,索隐到清王朝的皇室深层,完全是新红学派“大胆考证、小心求证”的咎由自取。如今新红学派人士对刘心武“秦学”义愤填膺大势讨伐,其实真是大可不必。讨伐刘心武,无疑是新红学派把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

  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副所长、中国红楼梦学会秘书长、著名红学家孙玉明在这个“发布会”向记者们抖底:红学家批刘实出无奈!“他研红十多年我们从未喊停,出书我们也没有意见,直到他上了中央台半年多,误导的影响实在太大,我们才不得不说话了。”(东方早报:《“红学”主流、草根再起纷争 》)面对“草根红学”、“平民红学”、“民间红学”的四面出击,新红学派背腹受“敌”,其处境不可谓之不艰难。如果说十多年来,新红学派对刘心武的“异端邪说”还存些学者的雅量,但自刘心武上了中央电视台后,新红学派“雅量”再好也是忍无可忍了。这次借新书“发布会”之机,可称得上是赤膊上阵了,于是引起了红学、新闻两界的万人注目。

  但这一次红学家又错了。你想,中央电视台这个地方是不是想上镜的人就能露镜?号称“汇集各路专家、学者的‘开放式大学’”的《百家讲坛》 ,“一贯坚持‘让专家、学者为百姓服务’的栏目宗旨,栏目在专家、学者和百姓之间架起一座桥梁——‘一座让专家通向老百姓的桥梁’,从而达到普及优秀中国传统文化的目的。”刘心武这种一不学二无术的“秦学”,居然也能成为“达到普及优秀中国传统文化的目的”,这是刘心武自己能办到的么?!孙玉明说:“刘心武有没有资格去央视讲话?作为一位著名作家,他可以去讲,但是作为红学研究,他没有这个资格。”“他上了中央台半年多,误导的影响实在太大,我们才不得不说话了。”那么是谁给了刘心武上中央台的机会,是谁使导致刘心武“秦学”“误导的影响实在太大”?红学家不辨事理,不分责任地把一切都归诸于刘心武,不是显失公允就是找错了目标!赵本山敢于对中央电视台说“不”,而红学家不去向中央电视台《百家讲坛》栏目组的编导要个说法,只会在媒体前嚷嚷说刘心武“没有这个资格”,是不是因为新红学派理不直气不壮的缘故。

  《红楼梦》的研究应不应该有垄断权

  胡适创立的新红学派已有80多年,前30年左右,胡适靠一俞(平伯)一周(汝昌)两人以及收藏后秘不示人的《乾隆甲戍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四松堂集》两手抄本,垄断《红楼梦》研究的发言权30年左右。自上世纪50年代来,《石头记》的手抄本络续被发现。在那《红楼梦》研究被贴上政治运动、阶级斗争标签的年代,红学家有顺势而存的、也有顺势求存的,“自传说”、“家事说”伏而不起。文革结束以后,“曹氏家事说” 成为红学主流,堂而皇之地登上红学的垄断地位,周汝昌的“曹学”红绝一时。上世纪90年代以后,随着电脑和网络技术的普及,《红楼梦》研究开始从“学院”走向“民间”,几被垄断封锁的《红楼梦》研究资料在公众中迅速普及,《红楼梦》研究不再是专家学者的“专利”。新红学派红学理论被人们重新验证,暴露出以胡适为代表的新红学“胡说”、“周说”等的重重疑团,人们简直不敢相信,以往被崇拜的“红学”竟然是在几个“红学家”如此信口开河的“大胆假设”中树立起来的,而在关键问题上又始终没有向人们提供令人信服的实证。诸如新红学派认定的《红楼梦》作者曹雪芹竟然是一个没有生父的曹寅孙子。曹雪芹是谁的儿子?北京西郊的曹雪芹撰写《红楼梦》的确凿证据是什么?脂砚、畸笏是什么人,证据是什么?等等。因为新红学派没有能够确证,研究《红楼梦》的人们当然要作深入研究,去寻找论证的新的证据,这是学术发展的必然趋势。像新红学派那样,自己走不通这条学术之路,却又横加指责不准他人调整研究方向的行为,不算是举世无双,也是世无仅有的了。

  被蒙蔽人们已醒悟到,胡适所建立的新红学说教正如被红学家周思源所批判的刘心武“秦学”那样“是建立在沙滩上的大楼,轻轻一推就倒!”如今国内《红楼梦》研究的形势,尤如历史上的春秋战国时期,“草根红学”、“平民红学”、“民间红学”方兴未艾,作为“周天子”的新红学派的“权威”和“尊严”正在经受严重的挑战。诸如颜采翔的《红楼梦烛隐》、陈林的《破译红楼时间之谜》、土默热的《土默热红学》、克非的《红学末路》,新红学派是可以“不屑一顾”的,但对于“胡作非为”的刘心武,新红学派是绝对不能容忍的。由于刘心武本身是国内著名作家的特殊身份,决定其影响力是远非他人能及,尤其是在中央电视台“百家讲坛”上的一番戏说秦可卿尤如新新超女,带给新红学派的却是几近没顶之灾,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在“发布会”上,中国红楼梦学会会长张庆善指出,刘心武的秦学没有坚实的史料基础,很多东西纯粹是想象,“你要假设可以,但拿不出史料佐证却说史料被毁就不对了,跟法庭上拿不出证据就说证据被毁是一样不能被采信的。”(《东方早报》:《“红学”主流、草根再起纷争 》)那末我们要问:新红学派为什么对人不对己?!对于胡适“大胆假设”而创立新红学一派的“红学理论”,人们何曾见到过有“坚实的史料基础”!新红学派风行80余年,诸如:曹雪芹是曹寅孙子的证据?曹雪芹是谁的儿子?北京西郊曹雪芹撰写《红楼梦》的证据?脂砚、畸笏是谁人的证据?等等,这些在红学中处于关键地位的要害问题上,新红学派又何曾拿出过那怕是只有只字片纸的“史料”为新红学派的“宏论”佐过证,却又强逼公众要去“采信”新红学的“宏论”,还不准越新红学派设置的雷池半步。暂且以“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来形容新红学派,是一点也不会冤枉了这些口口声声以遵守学术规范为己任、只对人不对己的红学家的。

  新红学派批刘心武,实质上己超出了学术批判的范畴,意在言外。中国红楼梦学会常务理事、著名红学家周思源霸气十足,“认为‘学’的创立不是某人可以自封的,要成为一种‘学’,必须要有宏大的研究成果和庞大的研究队伍,圈内圈外人都承认,而刘心武的秦学是建立在沙滩上的大楼,轻轻一推就倒!”言外之意,刘心武的“秦学”既得不到“圈内人”的承认,也得不到“圈外人”的承认。周思源说,“要成为一种‘学’,必须要有宏大的研究成果和庞大的研究队伍。” “宏大的研究成果”不是凭个人的单枪匹马能得到的;“庞大的研究队伍”,不要说是刘心武没有,就是散兵游勇似的“草根红学”、“平民红学”、“民间红学”更是望尘莫及。谁有“有宏大的研究成果和庞大的研究队伍”?除了“吃皇粮”的“红学家”,还能有谁!当然是非红学“圈内”的“红学家”莫属了。谁有资格研究《红楼梦》?只是“圈内”的“红学家”。研究《红楼梦》是“圈内”红学家的专利!此外,谁也不准动这块《红楼梦》奶酪。真是霸气十足的没有丝毫商量余地。说是批刘心武,实质上是“红学家”在杀鸡儆猴,在警告“圈外人”,刘心武不具备研究《红楼梦》的条件,你们也不要妄想在《红楼梦》研究上出什么成果,没有“圈内人”的承认,一切努力都是白搭。说白了,除了“红学家”之外,谁都没有研究《红楼梦》的资格!

  新红学派不仅主导红学舆论,垄断《红楼梦》的研究资格,还以“圈”划人、以“圈”分人。请问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副所长孙玉明、中国红楼梦学会常务理事周思源两位著名红学家,“圈”是指什么?以何为界?是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还是中国红楼梦学会,或是那个曹雪芹研究会?你们划“圈”的权利是自封的,谁给的?!以红学家身份的“权威”、教授职称为“头衔”、这个“所”那个“会”的资格作为评判《红楼梦》研究的学术是非的标准,用老百姓的话来说叫做仗势欺人,势必造就红学界的学术混乱。

  敝人不得不提醒当今的新红学派人士,你们的开山祖师爷胡适,当年在研究《红楼梦》起步的时候,何曾有过“宏大的研究成果”和“庞大的研究队伍”,那时的胡适手下也只有顾颉刚、俞平伯两个学生,连胡适自己在内总共也只是三个人,就连以后被称为“脂评本” 的《石头记》也还不知晓。在“大胆假设”的口号下,胡适不照样写出了《红楼梦考证》一书,为你们开辟了新红学派的道路。怎么现在平民百姓反失去了研究《红楼梦》的权利!

  不承认“吃红学皇粮”的红学家,吃着纳税人纳的“皇粮”,舒舒服服地在“学院”里呼风唤雨研究《红楼梦》,同时又在疾呼纳“皇粮”的纳税人不具有研究《红楼梦》的资格,这就是新红学派——中国主流红学家们以所谓“不符学术规范”制裁和剿杀 “草根红学”、“平民红学”、“民间红学”的另一支杀手锏。以红学家身份的“权威”、教授职称为“头衔”、这个“所”那个“会”的资格作为评判《红楼梦》研究的学术是非的标准,用老百姓的话来说叫做仗势欺人,势必造就红学界的学术混乱。也正是新红学派依仗“霸主”地位的垄断余荫,维持着80多年红学地位,致使《红楼梦》的研究工作几乎是裹足不进。《红楼梦》研究成果,以80多年的时间来衡量,可谓是微乎其微。

  《红楼梦》研究有没有存在泡沫

  自胡适创立新红学派以来,新红学派对《红楼梦》的研究有没有泡沫存在?答案是肯定的。不但有,而且是泡沫充斥。克非先生把红学分解为“楼内红学”和“楼外红学”,入目三分。新红学派忙碌在“楼外红学”上,把“楼内红学”视为小儿科。查看新红学派的红学专论、专著,有多少功夫是用在《红楼梦》小说文本的研究上?“楼外红学”没有泡沫那才叫做怪事一桩。

  新红学派对《红楼梦》研究的泡沫枚不胜举俯首可拾。集中表现在“假、冒、伪、劣”四字上:

  仅凭《红楼梦》小说第一回上的34个字描述:“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和来历不明的“脂砚”、“畸笏”写在《石头记》上几条所谓的“脂评”,胡适靠这两者的所谓“互证”,大胆断语《红楼梦》作者就是曹雪芹。令新红学派遗憾的是,80多年来,胡适以及所有的新红学派人士始终没有能够举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确证曹雪芹写过《红楼梦》小说的第一手证据。即便如此,新红学派还是硬把这个事出有因、查无实据的假命题奉为金科玉律,不容人们质疑或否定曹雪芹的《红楼梦》著作权。这是新红学派在《红楼梦》研究中的最大泡沫。

  胡适断定《红楼梦》的作者是曹雪芹,曹雪芹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关于这方面的史料众说不一,有楝亭(曹寅)自身说、有曹寅子说、有曹寅孙说、有曹寅曾孙说等。乾隆年间的明义称“曹子雪芹”、永忠称“曹侯”;稍后年代的袁枚称曹寅“其子雪芹”与“雪芹者,曹练(楝)亭织造之嗣君也”;更后年代的西清称“其曾祖寅,字子清,号楝亭,康熙间名士,累官通政。为织造时,雪芹随任”、裕瑞称“其先人曾为江宁织造”、李放称“(曹)宜从孙”,并引《绘境轩读画记》“为荔轩通政文孙”;近百年后的俞樾称“纳兰容若《饮水词集》有《满江红》词,为曹子清题其先人所搆楝亭,即曹雪芹也”,清末遗老杨钟羲称“雪芹为楝亭通政孙”。

  胡适说曹雪芹是曹寅的孙子。证据何在?为使自己的“大胆假设”得以成立,胡适竟舍近求远,不加考证而采信百多年后的“杨钟羲说”,证明曹雪芹是曹寅的孙子。胡适又根据对《红楼梦》小说的索隐,得出“贾政即是曹睢⒓直τ窦词遣苎┣邸钡慕崧郏频汲霾苎┣凼遣茴儿子结论。胡适在写出《红楼梦考证》的一年以后,得到《四松堂集》手抄底本,发现《寄怀曹雪芹》诗“扬州旧梦久已觉”句下帖有的夹条上写着:“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如获至宝的胡适既不辨版本、也不对夹条作细致的甄别,认定“曹雪芹为曹寅的孙子”是定论。新经学派从来不曾有人怀疑或异议。具有讽刺意义的是胡适与其之后的新红学派人士,虽然竭尽全力搜寻考证了80来年,却始终没有挖掘出曹寅有曹雪芹这样一个孙子的铁证。也不能在认定曹雪芹生父的问题上说出个子丑寅卯。这个虚拟的曹雪芹被硬按在曹寅孙子辈内,整整当了80多年的冒牌孙子。红学派自己至今还找不到曹寅有这个孙子的第一手证据,但还在睁着眼睛胡说没有确凿的证据能推翻曹雪芹是曹寅孙子的结论。靠刁难不同观点来维持考证结论,可是新红学派的“学术规范”?这种考证结论的生命力何在!

  胡适从《熙朝雅颂集》(即《八旗人诗集》)中查出敦诚、敦敏兄弟的四首关于北京西郊曹雪芹的诗作,高兴地称是曹雪芹“同时人的证见”,胡适大变活人,让曹雪芹这个《红楼梦》小说中的文学人物跳出文学作品,演化成大千世界里大活人。殊不知此雪芹非彼雪芹也。80多年来,不管是胡适,还是新红学派的传人们,没有一个人能够指证出敦诚、敦敏笔下的那位曹雪芹有写作过小说《红楼梦》的真凭实据。两个不同的“曹雪芹”被新红学派缠绕在他们的“楼外红学”中,让人雾里看花。那个不是“楼内红学”的北京西郊曹雪芹,只存在在“楼外红学”之中,是个不折不扣的《红楼梦》伪作者。

  新红学派对脂砚、畸笏身份的考证,除了猜测还是猜测,除了编故事,剩下的也只是些胡说八道。其考证的质量之低劣,自有公论。中国艺术研究院副院长、红楼梦研究所所长、《红楼梦学刊》主编冯其庸有本《曹雪芹家世考》的著作,明明在曹寅以下的世系中没有考证到曹雪芹这个人,依然在不厌其烦地考证着曹寅先世的列祖列宗。被称为曹寅孙子的曹雪芹,在曹寅家世系表中毫无着落。这份同曹雪芹家世没有一丝半毫联系的考证,还要勉为其难地冠名《曹雪芹家世考》。因考证结果与新红学派的愿望相违,考证结果不为新红学派人士尊重。充分反映出考证在被称为考证派的新红学派那里只是一个幌子,如同新红学派口中的“学术规范”、“史料佐证”等等,都是新红学派用来对人不对己的武器而已。新红学派的“考证”只是一种不问结果、无谓真假的实用主义劣质表演而已。

  关于《红楼梦》的作者,历来众说纷纭,史载不一,就连程伟元都说:“《红楼梦》小说本名《石头记》,作者相传不一,究未知出自何人,惟书内记雪芹曹先生删改数过。”自胡适《红楼梦考证》公开以后,经新红学派的推波助澜,红学界舆论一律,“《红楼梦》作者曹雪芹”竟成为红学“公理”,谁也奈何不得。尽管近百年来不断有人提出异议,终究成不了气候。但客观事实是任谁也否认不了的:新红学派考证出来的《红楼梦》作者曹雪芹,一不是曹寅的孙子,二没有写过小说《红楼梦》,三这样的一个曹雪芹是否曾经在世界上出现过都是疑问。新红学派花了80多年的时间和精力,最终还是得不到应有的确凿证据,仅靠“大胆的假设”和一些假设之下的猜测推理来维持自己的论点。仅就此而论,新红学派的《红楼梦》考证有没有泡沫,泡沫有多大?任凭天下人评说,无须多费口舌。

  还在《新京报》用整两个版面报道陈林的研究成果《破译红楼时间之谜》时,中国红楼梦学会常务理事、著名红学家周思源就发表了《红楼梦》作者是不是曹雪芹的“独家观点”,摘录如下:

  关于《红楼梦》的作者,虽然绝大多数红学研究者都认为是曹雪芹,但是差不多一百年来一直有人不断提出异议。3月30日,《新京报》用了整整两个版面报道了青年学人陈林的研究成果。陈林在其长篇论文《破译红楼时间之谜》(以下简称《陈文》)中提出,前80回与后40回作者为同一人。陈林在接受《新京报》采访时显得非常自信,他说:“主流红学观点错了,《红楼梦》需要重新评价。”

  那么,陈林的观点是否正确?他的论证是否严密?红学界对他的观点又是如何看的呢?

  做学问必须规范,不能自说自话地只顾自己提“创见”。

  周思源先生告诉记者,学术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范,或者说是一种已经为绝大多数学者自觉遵守的规范,就是不能自说自话地只顾自己提出“创见”,不能自己抓到一条什么似乎“有利”于自己的材料就石破天惊了,而是要有推翻旧说的论据。比如,那些说《红楼梦》的作者是曹雪芹的人根本不存在,或者他们改变了看法,没有说过这话,或者这说法是错误的。总之,必须一一排除,绝对不能视而不见,仿佛这些认为是曹雪芹写的材料压根就不存在似的,这种作法不符合学术规范。

  周先生说,关于《红楼梦》的作者,虽然绝大多数红学研究者都认为是曹雪芹,但是差不多一百年来一直有人不断提出异议。1979年《北方论坛》第一期发表了戴不凡先生《揭开“红楼梦”作者之谜———论曹雪芹是在石兄“风月宝鉴”旧稿基础上巧手新裁该作成书的》一文,引起了红学界的一场热烈讨论。《红楼梦学刊》、《红楼梦集刊》和《文艺研究》等刊物上共发表论文近三十篇。绝大多数学者都不同意戴不凡先生的看法,他们论证了作者就是曹雪芹。

  提出《红楼梦》作者不是曹雪芹者,反对理由其实有一些共同点。

  周先生说,这些年来提出《红楼梦》作者不是曹雪芹者,尽管在他们认为的“真正”作者是谁问题上不尽相同,但他们在反对理由上有一些公共点。

  第一,着眼于“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篡成目录,分出章回”。

  第二,引用袁枚关于“雪芹者,曹楝亭织造(曹寅)之嗣君也”一句。由于曹雪芹是曹寅的孙子,因此认为《红楼梦》的作者应当是儿子曹睢?

  第三,说脂砚斋和作者是一个人。这种观点其实说不通,因为有许多批语都表明批书人读到书中某些事件时,想到当年情景,触景生情,痛哭、感慨。脂批“一芹一脂”当时都去世了,只剩下“老朽一枚”等多处都证明,脂批不是出自一人之手,除了脂砚斋外,畸笏叟也有许多很有价值的批语。多数红学家都不认为脂砚斋是女人,“脂砚”是用红笔书写,这从抄本可以证明。

  在这里周思源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一个历史事实:“关于《红楼梦》的作者,虽然绝大多数红学研究者都认为是曹雪芹,但是差不多一百年来一直有人不断提出异议。”身为中国红楼梦学会常务理事、著名红学家的周思源讲出这番不可思议的话,令人百思难解。这里有二个问题:

  一,判断学术结论正确与否的标准是什么?周思源的“绝大多数红学研究者”实际上就是一批占居红学主流地位的新红学派,赞同《红楼梦》作者是曹寅孙子曹雪芹的“红学研究者”人数多寡成了新红学派“学说观点”得以存在的依据。莫非这也是新红学派的一种“学术规范”?还正是这样:所谓“学术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范,或者说是一种已经为绝大多数学者自觉遵守的规范,就是不能自说自话地只顾自己提出‘创见’”。按照新红学派这个规范的逻辑,新红学派不仅是要一统红学天下,而且还要独霸红学天下,不准大逆不道“自说自话地”提出有违新红学派说教的“创见”。 周思源不仅以人划“圈”,还搞起以多欺少、以势欺人的把戏。

  二,周思源归纳天下反对者们的公共点是三条:一是“着眼于‘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篡成目录,分出章回’”;二是“引用袁枚关于‘雪芹者,曹楝亭织造(曹寅)之嗣君也’一句。由于曹雪芹是曹寅的孙子,因此认为《红楼梦》的作者应当是儿子曹睢保蝗恰八抵庹妥髡呤且桓鋈恕薄6杂诘谝惶酰绻逗炻ッ巍分忻挥小昂笠虿苎┣塾诘亢煨信氖兀錾疚宕危鄢赡柯迹殖稣禄亍闭?6个字,当年的胡适、现在的新红学派人士,还有什么凭据能把《红楼梦》的作者说成是曹雪芹,并且又由此开发出一个曹寅孙子曹雪芹来呢?周思源不该把关系着新红学派生死存亡的“依据”这盆脏水泼向对方。至于后两条说明周思源的思维逻辑单纯的可爱无比:非此即彼、非黑即白。凭什么说《红楼梦》的作者是非曹寅家族的人不可?新红学派自己对曹雪芹与曹畹墓叵刀几悴磺宄恢飧霾芤锊苎┣凼撬亩樱臀涠稀逗炻ッ巍返淖髡叱瞬苎┣劬头遣茴莫属。把凡不同意《红楼梦》作者是曹雪芹之说的人,都是归类为“说脂砚斋和作者是一个人”,如同把凡不同意《红楼梦》作者是曹雪芹之说的人,都归类为“《红楼梦》的作者应当是儿子曹睢币谎遣皇怯行┎还耸率稻曰恕?

  周思源称“1979年《北方论坛》第一期发表了戴不凡先生《揭开“红楼梦”作者之谜———论曹雪芹是在石兄“风月宝鉴”旧稿基础上巧手新裁该作成书的》一文,引起了红学界的一场热烈讨论。《红楼梦学刊》、《红楼梦集刊》和《文艺研究》等刊物上共发表论文近三十篇。绝大多数学者都不同意戴不凡先生的看法,他们论证了作者就是曹雪芹。”周思源以刊物发表文章的多寡定胜负,请问新红学派与这几个刊物有无瓜葛?再问一下尊贵的周先生,《红楼梦学刊》、《红楼梦集刊》和《文艺研究》等刊物在集中发表近30篇批评戴不凡文章的同时,还发表过多少篇支持戴不凡的文章?既然又有近三十篇新的论文在《红楼梦学刊》、《红楼梦集刊》和《文艺研究》等刊物论证了《红楼梦》的作者就是曹雪芹。为什么还是不能平息这场因“《红楼梦》作者曹雪芹”而引起的风波,而且在以后的20多年间又能卷土重起?

  问题的关键在于新红学派只是在不断地重弹几十年前的老调,对于质议的回复,除了解释还是解释。新红学派自始至终都考证不出“《红楼梦》作者曹雪芹”的真凭实据,一没有考证出曹雪芹是曹寅孙子的直接证据,二没有考证曹雪芹写过《红楼梦》第一手证据。没有真凭实据的“《红楼梦》作者曹雪芹”,经不起质疑,疑团重重,漏洞百出,怎么能成为红学中的学术定案?!但新红学派不顾铁一般的事实,硬是以我划线,所谓“学术规范”心随口出。新红学派独树一帜,他们的考证并不在乎证据的充分与否,他们的价值在于“假设”的大胆与否。没有证据、成不了结论、经不起检验的新红学派“旧说”,绝不容许被人们推翻!

  周思源说:“比如,那些说《红楼梦》的作者是曹雪芹的人根本不存在,或者他们改变了看法,没有说过这话,或者这说法是错误的。总之,必须一一排除,绝对不能视而不见,仿佛这些认为是曹雪芹写的材料压根就不存在似的,这种作法不符合学术规范。”这倒有些像“有没有外星人”这个问题一样。科学家猜测宇宙中可能还有除人类以外的生命体存在,但至今尚未找到外星球有生命体存在的充分依据,因此科学家们至今还未作出外星球有生命体存在的结论。按照周思源的思维逻辑,我们只有在否认了每个外星球不存在生命体之后,才能推翻有外星人存在的假设,否则就是有外星人存在。一件事实是否存在,首先应该是证明它的存在。在当无法证明它存在的时候,新红学派却要人们用排除法去证明它的不存在,否则就是存在!这是什么规矩?纯属无理取闹式的狡辩。

  “《红楼梦》作者曹雪芹”之说己历经80多年,当今人们需要的,不是新红学派的辩解,而是事实——《红楼梦》作者是曹雪芹的事实,曹雪芹是曹寅孙子的客观事实,北京西郊曹雪芹写作《红楼梦》的事实。任何辩解代替不了客观事实。没有第一手资料的实证,“《红楼梦》作者曹雪芹”之说就不能成立,永远只能是新红学派的一个假设。但《红楼梦》研究不能永远是在“假设”之中搞研究,《红楼梦》研究不应是一场永无止境的猜谜游戏。新红学派企图把红学引向何方?

  新红学派为什么对有勃于新红学派说教的“旁门左道”要弹压、要“集体剿杀”,无非就是因为新红学派的《红楼梦》研究泡沫多的难以服众。记得2005年8月间曾有一篇《曹雪芹“患精神病”的五大症状》的文章在网络间传播。此文作者秦轩以胡适的“《红楼梦》作者是曹雪芹”之说去翻检《红楼梦》,发现《红楼梦》只能是身为作者的曹雪芹在患精神病病重期间的杰作。秦轩“为曹雪芹诊脉后发现的五大症状”是:“欺师灭祖”;辱骂皇帝;欺君枉上;自我毁损;此地无银三百两。秦轩在文章的最后写道:

  综合曹雪芹以上五个方面的症状,可见这个曹雪芹病的实在不轻!懂得医学的朋友可以同我一起来会会诊,看看这个人究竟得的是什么病:是否天生理智不健全呢?可能性不大。一般来说,智障人士写不了小说,古今中外哪有傻瓜写出百万字文学作品的?是否神经过度紧张,得了精神病呢?也不像。曹雪芹如果有精神病,《红楼梦》能够写的那么顺畅,那么条理吗?是否曹雪芹根本没病,故意装病呢?也不像,谁故意装病能狠下心肠,把自己的祖宗八代骂了个狗血喷头呢?曹雪芹这个病,送到北京协和、上海华山医院,恐怕也很难诊断清楚!

  其实,根本不是曹雪芹病了,曹雪芹完全正常,是后来研究曹雪芹的专家们病了。从胡适开始,陆续出现那么多红楼梦专家学者,共同犯了精神错乱病,不顾常识,不顾逻辑,硬把《红楼梦》作者安到了曹雪芹身上,以致于出现了曹雪芹著书骂遍自己祖宗八代的奇怪现象!(原文载《红楼艺苑》网的“百家争鸣”专栏)不知新红学派有否读过此文?有何感想?

  红学争论的实质是《红楼梦》的作者之争

  正如周思源所说的“虽然绝大多数红学研究者都认为是曹雪芹,但是差不多一百年来一直有人不断提出异议。”新红学派是在为保卫曹雪芹而战。但正确的说法应该是《红楼梦》研究者在为《红楼梦》的作者而争。

  自《红楼梦》小说始于秘传,转而为广为传播以来,关于小说的作者说法不一。只有传说,毫无证据,断没定论。上世纪初的胡适,在“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口号下,以《红楼梦》小说中 “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这34个字为由头,假设出《红楼梦》作者为曹雪芹,并以“脂批”为据,再拉杨钟羲、敦诚、敦敏为证,弄成一个曹寅孙子曹雪芹是《红楼梦》作者的“铁案”;同时,胡适又“大胆假设”小说写的是曹寅家的事情,在“小心求证”曹寅家史以后,胡适得出《红楼梦》是“作者自叙说”的结论。尽管新红学派在以后又有了什么“自传说”、“家史说”、“家事说”、“秦学”,但万变不离其宗——作者是曹孙曹雪芹。

  “《红楼梦》作者曹雪芹”,这是新红学派一切学说的根本。一旦否认了这个曹雪芹,所有的“自叙说”、“自传说”、“家史说”、“家事说”、“秦学”都只能化为乌有,留给世人的只能是笑柄而已。所以,“《红楼梦》作者曹雪芹”也是新红学派的生存线。只因为刘心武的“秦学”越弄越玄,象一只断了线的风筝,离新红学派的“生命线”越扯越远,连新红学派自己也觉得太离谱了,才不得不挥剑断臂自理门户。这场新红学派对刘心武的讨伐,从本质上来说,只是新红学派内部的窝里斗,它不同于“圈外”的“草根红学”、“平民红学”、“民间红学”朋友在网络上对刘心武的批判这是两种不同性质的事情,不能混为一谈。

  综观新红学派的理论,无一不是以“《红楼梦》作者曹雪芹”这一假设为前提为基础的。

  刘梦溪在《红楼梦与百年中国》中认为,“红学研究中有三个死结:一是脂砚何人;二是芹系谁子;三为续书作者。”红学中有九大公案:一、宝黛孰优孰劣;二、《红楼梦》后四十回的评价问题;三、《红楼梦》有没有反满思想;四、第六十四、六十七回的真伪问题;五、甲戌本《凡例》出自谁人之手;六、《红楼梦》的版本系统;七、曹雪芹的籍贯;八、曹家的旗籍问题;九、靖本“迷失”。分析后可以归纳为三大类:

  (一)三大死结之二与九大公案之七 、八 ,三个问题都是因“《红楼梦》作者曹雪芹”而直接产生的问题;

  (二)三个死结之一、三与九大公案之二、五、六、九,六个问题是间接因“《红楼梦》作者曹雪芹”而引起的问题;

  (三)九大公案之一、三、四,三个问题是属于因《红楼梦》文本而产生的问题。

  三个死结九大公案搅得80多年的红学昏天黑地,对一部《红楼梦》小说的研究闹得狼烟四起战火遍地,而对小说本身的研究却被打入冷宫,80年间闹的离《红楼梦》小说越走越远,真是世无仅有。恐怕《红楼梦》的原作者是绝对不会想到自己身后会如此的喧宾夺主。当《红楼梦》研究无须为“《红楼梦》作者曹雪芹”而争论的时候,第一类问题就不会再存在了;第二类问题也不会因“《红楼梦》作者曹雪芹”的纠缠而扑朔迷离,脱离了“《红楼梦》作者曹雪芹”的桎梏,问题的研究和解决就会简单得多了;只有第三类问题才属于是《红楼梦》研究的正题范畴。从中,我们清楚地看到红学争论的实质是《红楼梦》的作者之争。

  “《红楼梦》作者曹雪芹”之说,自胡适创立新红学派以来,不断遭受《红楼梦》研究者的质疑,80多年来始终没有平息过。没有实证,没有可以令人信服的证据,受到《红楼梦》研究者们的质疑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既然“《红楼梦》作者曹雪芹”查无实据,照理就应该史笔直书,恢复《红楼梦》小说的历史原貌——“作者佚名”。照理“《红楼梦》作者曹雪芹”之说应该是偃旗息鼓了,但为什么就是阴云不散?因为新红学派是因“《红楼梦》作者曹雪芹”而存在,维护曹寅孙子曹雪芹的《红楼梦》著作权,就是新红学派在为自己的生存而奋争。

  本来嘛,“《红楼梦》作者曹雪芹”之说只是新红学派的一家之说,什么“自传说”、“家史说”、“家事说”、“秦学”,就象历史上曾经出现的和目前在网络上涌现的“这说”“那说”一样,都是《红楼梦》研究中出现的正常的学术现象,不足为奇。经过《红楼梦》研究人员的深入研究,凡获得确凿实证的学说、理论,自然会得到社会的公认,人人心服口服,无须强制。只有允许各种学术观点的存在,才能使众多学术观点中的某一个观点也获得生存和发展的空间,独霸学术空间后果,必然是阻碍学术研究的深入和发展。这些浅近的道理,红学家比平民百姓要懂得多,为什么做起来是那么难?

  80多年来由于“《红楼梦》作者曹雪芹”之说的拦路挡道,《红楼梦》的研究已撇不开“《红楼梦》作者曹雪芹”之说,想撇开“《红楼梦》作者曹雪芹”之说去研究《红楼梦》文本己成为奢望,而想为《红楼梦》作者另立一说的更成为是“异端邪说”;人们研究《红楼梦》既离不开“《红楼梦》作者曹雪芹”之说,也躲不起“《红楼梦》作者曹雪芹”之说。“曹雪芹”是新红学派手中的一尊神——用来对抗、压制和打击非红学派覌点的钟馗。“《红楼梦》作者曹雪芹”之说已成为《红楼梦》研究的绊脚石、拦路虎,严重阻碍着《红楼梦》研究的深入发展。

  得放手时且放手。在《红楼梦》研究中,新红学派一贯以盟主自居,既当运动员又当裁判员的历史应该结束了。新红学派压制、“剿杀”《红楼梦》研究中的不同观点,也就是把自己推向了广大《红楼梦》研究者的对立面。奉劝新红学派的“红学家”,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去继续你们的“考证”,考证出曹寅有一个叫做曹雪芹的孙子,考证出曹寅孙子曹雪芹的生父,考证出北京西郊曹雪芹的《红楼梦》著作权。早日拿出能支撑你们学说理论的第一手证据,公诸于众,比什么都强。用事实说话、以“证”服人,让公众在铁证面前三缄其口,不是更好吗!

  只有当《红楼梦》的研究者,抛弃新红学派凌驾在人们头上的“《红楼梦》作者曹雪芹”之说,跳出新红学派的框框,退出战火缤纷的红学沙场,不再相互“厮杀”,冷静思考时就不难发现,让“《红楼梦》作者曹雪芹”之说退出红学中的霸主地位,不再是评判《红楼梦》研究的是非标准,只有在“《红楼梦》作者曹雪芹”之说恢复为红学中仅是一家之说的时候,《红楼梦》研究才能走上健康的学术研究道路。

  必须恢复《红楼梦》著作人的历史原貌。让《红楼梦》研究工作回归到真正的研究《红楼梦》小说中去,进行名副其实的《红楼梦》研究工作。在今后新版的《红楼梦》上,只有将“佚名”作为小说著作人的署名,才符合《红楼梦》研究迄今为止的客观实际。至于《红楼梦》小说的真正著作人是谁,由有兴趣的《红楼梦》研究者们去继续研究考证,待到有了确凿的证据水到渠成时,再在《红楼梦》小说上署上著作人的真实姓名。

  2006年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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