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芹死于何年?准确考证在此
红学研究
也说曹雪芹卒年
曹雪芹的卒年,是红学界争论不休的一个问题。
1928年,胡适先生在《考证红楼梦的新材料》一文中,根据甲戌本脂批“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认为曹雪芹死于乾隆二十七年除夕(公元1762年2月12日)。
1947年,周汝昌根据敦敏的《懋斋诗钞》里所收的《小诗代简寄曹雪芹》一诗,考证出曹雪芹壬午年未死,因为癸未年,敦敏还约他“上巳前三日,相劳醉碧苗。”再者,《四松堂集》底本有《挽曹雪芹》一诗,题下注甲申。诗中有注“前数月,伊子殇,因感伤成疾。”可知雪芹癸未年下半年子殇,除夕病故。故曹雪芹应逝于癸未除夕,“壬午”乃脂砚斋误记。
对此,俞平伯又反驳“癸未说”,力主“壬午说”,认为,“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是明明白白的,不应遭到怀疑。《懋斋诗钞》编年不严格,《小诗代简寄曹雪芹》不一定作于癸未。再者,雪芹死了,敦敏可能不知道。只信“除夕”,不信“壬午”,讲不通。
以后,曾次亮、王佩璋、周绍良、陈毓罴、邓允建、吴恩裕、吴世昌又相继发表文章,“壬午说”和“癸未说”两派展开了长久的论争。
主张“壬午说”的有俞平伯、王佩璋、周绍良、陈毓罴、邓允建等;主张“癸未说”的有周汝昌、曾次亮、吴恩裕、吴世昌等。
1980年,梅挺秀又提出了“甲申”说。认为“壬午除夕”,是上一个批语的系年,与“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不能连读。所以,曹雪芹不可能死于壬午除夕。癸未年敦敏邀请曹雪芹,只能证明曹还活着,不一定非要他死在此年。曹雪芹应死于甲申年春天。因为有关他的挽诗,都写于甲申。梅挺秀的观点出来后,得到了很多人的赞同,大有一举推倒“壬午”、“癸未”说之势。力主此说的有徐恭时等人。
在几派多次反复的论争中,各派显然都有独到的地方,但是各派为了坚持自己的观点而又推出了一些荒谬的东西。
但随着张家湾曹雪芹墓石的出土,许多红学家,特别是以前主张“壬午说”的红学家,又力主“壬午说”。因为此墓石左下角刻有“壬午”二字,碑文则为“曹公讳霑墓。”为此,周汝昌等又开始对墓石打假。一场争论,变得越发旷日持久,牵涉过多。
争论的文章已经够多,其实,原始的材料俱在,不过几条而已。不同的只是解释方法。这儿我想抛开历来的争论,单就那几条材料,用最合理的方式试着解释一下,看结果如何。
(一) 甲戌本脂评:
先说最关键的一条,即甲戌本《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第一回第六页正面的眉评,原文点句读为:
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泪,哭成此书。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余常哭芹,泪亦待尽。每思觅青埂峰再问石兄,奈不遇癞头和尚何!怅怅!今而后惟愿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是书何幸,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泉矣。甲午八日泪笔。
这一条脂评语意明豁,其实没有什么可以争论的,除非我们能证明,一,甲戌本全属伪造 或者说,二 此评不是脂砚斋所批。
但争论的所有红学家,显然都没有怀疑此批的真实性。
先讲持癸未说的周汝昌的解释:
甲午距壬午十二年,时间过久,所以误记一年。
不管脂砚斋是何人,是男是女,只要看过脂评本,脂砚与雪芹的关系深厚,时有合二为一之感,是很明白的(所谓一脂一芹,就是明证)。抄本都以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的面目出现,这个脂砚斋与红楼一书的关系密不可分,而他即然“余常哭芹,泪亦待尽”却会将雪芹死期错记一年,于情于理,都讲不通。壬午到甲午只有十二年,我们怎么能够用自己对干支推算的生疏来猜想比附熟练地用干支纪年的古人呢?况且,对脂砚来说,这是亲人的忌日,根本不需要推算。用所谓错记来推翻评语,是万万不可的。信除夕,却不信壬午,更有点匪夷所思。
再谈持梅节(梅挺秀)甲申说的解释:
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泪,哭成此书。壬午除夕。(以上为一条批语)
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余常哭芹,泪亦待尽。每思觅青埂峰再问石兄,奈不遇癞头和尚何!怅怅!今而后惟愿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是书何幸,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泉矣。甲午八日泪笔。
只要心平气和的人都能看出,这样的解释法是削足适履。
第一: 我没有见过胡适的甲戌本,就手上有的依据周汝昌蓦写副本的甲戌影印本来看,此眉批是联在一起,绝对无法分开的。梅节等于说,脂砚在壬午除夕写了条批语,十二年后,接着上一条再添上一段,中间不分断不隔开,这也实在说不通。
第二: 从“哭成此书”到“泪尽而逝”意思是连贯的,折开后,前一条显得无谓。
关于这条批语,还有关于靖本的话题: 即所谓“夕葵书屋石头记卷一”的残页,据说是靖应鹍后来在《袁中郎集》中翻出来的。文字与甲戌本第一回的“泪笔”批语稍有不同:它作“一脂一芹”,甲戌本作“一芹一脂”;“是书有囗”而甲戌作“是书何本”;系年是“甲申八月”而不是“甲午八日”。
否认靖本的人暗示此残页是支持俞平伯壬午说的人故意炮制的,甚至说就是俞平伯所造,这是不讲理的态度,有陷害之嫌。
我以为,靖本是存在过的抄本,这有靖应鹍、靖宽荣父子及其他家人的证明;而且,我还以为,靖本也是一个带有评语的本子。问题的焦点就在于毛国瑶先生从靖本上抄出来的150条批语和从靖本上掉下来的一张残页上“夕葵书屋石头记”的一段批语,它们究竟是伪造的,还是真实的脂评?
对于这两样资料,顶好的态度是:孤证难立,暂时存而不用。梁启超先生在他的《清代学术概论》中讲道:“孤证不为定说。其无反证者姑存之,得有续证则渐信之,遇有力之反证则弃之。”②这就是通常所谓“孤证不立”的学术法则。
什么叫“孤证”?毛国瑶先生抄写的150条靖本批语就是典型的孤证。除了毛国瑶先生之外,谁还在靖本上看见过这150条批语呢?对靖本脂批、夕葵书屋残页这样的孤证,存而不用,其实并不影响研究。上述脂评,批于甲午,还是甲申,都不对评语内容有实质影响。
说到甲戌本“甲午八日”与靖本残页“甲申八月”的分歧上,我毫不疑问地采用作为史料文献的甲戌本的纪年,而将靖本残页上的批语“存而不用”。
“甲午八日”中的确有误字,“八”是“人”之误。当年文化水平不高的今存甲戌本的抄手在潜意识中认定“日”前只能是数字而不可能是“人”字,遂将“人”误抄为“八”。而不是靖本残页上所谓“申”误为“午”、“月”误为“日”,改动史料上的干支是文献研究中的大忌。
人日,即正月初七日。
我这样设想:如果曹雪芹卒于乾隆二十七年“壬午除夕”。由于是死于大年三十,遗体不可能在初一、初二下葬:对于这一对“孤儿寡母”来说,由于哀痛欲绝,暂将遗体安放在家中尚可以略慰心灵上的空虚;因此可能放到大年初五后。等到了大年初六,由于邻居相劝,曹雪芹的续弦也明白,不论怎么伤感悲痛,遗体在家中放一辈子;于是在邻居的帮助下,约于正月初六打墓,于初七(人日),最远不超过初八,草草的将曹雪芹安葬了。在安葬时,显然无什么亲朋。
敦诚的挽诗是甲申年的第一首诗,可能就写在甲申的大年初八。
甲午年的正月初七(人日),脂砚忆起十二年前雪芹下葬时的凄惨情景,所以写下这一条:“泪笔”的批语。
(二) 敦诚挽诗
在敦诚的《四松堂集》付刻底本和《四松堂诗钞》抄本中,收有《挽曹雪芹》一诗,其诗为:
挽曹雪芹
甲 申
四十年华付杳冥, 哀旌一片阿谁铭?
孤儿渺漠魂应逐 ,(前数月,伊子殇,因感伤成疾。)新妇飘零目岂溟。
牛鬼遗文悲李贺, 鹿车荷插葬刘伶。
故人惟有青山泪, 絮酒生刍上旧垌。
在敦诚的《鹪鹩庵杂诗》中,有《挽曹雪芹》诗两首:
挽曹雪芹
一
四十萧然太瘦生, 晓风昨日拂铭旌。
肠回故垅孤儿泣, (前数月,伊子殇,因感伤成疾。) 泪迸荒天寡妇声。
牛鬼遗文悲李贺, 鹿车荷插葬刘伶。
故人欲有生刍吊, 何处招魂赋楚蘅。
二
开箧犹存冰雪文, 故交零落散入云。
三年下第曾怜我, 一病无医竟负君。
邺下才人应有恨, 山阳残笛不堪闻。
他时瘦马西州路, 宿草寒烟对落曛。
一、 这几首挽诗中,问题首先是:即此诗作于“甲申”年;是甲申年第一首诗;而且吴恩裕和蔡义江也均承认作于甲申年正月初几。参与论争的诸家,基本上都承认这一事实,并且把它作为论证曹雪芹卒年问题的一种前提。
二、不论是敦诚的原作或改作的第三句之下,均注有“前数月,伊子殇”一语。人们皆在争持这是“注”写此诗的“前数月”,还是“注”雪芹死的“前数月”。但不论如何,它说明:敦诚诗作于甲申年初;曹雪芹的儿子殇于此“前数月”,即癸未年八、九月份之前。
三 诗中的“前数月,伊子殇”是为此诗的第三句下注的,即“注”原作“肠回故垅孤儿泣”和改作“孤儿渺漠魂应逐”的。
几乎所有的红学家都忽略了此二句中的“孤儿”一词。“父死曰‘孤’;母死曰‘哀’;父母俱丧曰‘孤哀子”,这是人们运用“孤儿”一词的本原出处。
此诗的第三句,不论原作,还是改作,都使用了“孤儿”一词(而我们诸红学家却视孤儿一词不顾,都认为曹雪芹“因爱子殇而亡”)只说明这一事实:曹雪芹先死;其子沦为“孤儿”。所以才有“肠回故垅孤儿泣,泪迸荒天寡妇声”和“孤儿渺漠魂应逐,新妇飘零目岂瞑”的诗句。 所谓雪芹“因爱子殇而亡”,其实是无论如何也解不通的。爱子已经先殇了,他下葬的时候怎么还会有个“孤儿泣”?
敦诚的《挽曹雪芹》一诗作于甲申年正月;雪芹之子死于作此挽诗之前数月。而雪芹死在这“孤儿”之前,因此不可能卒于癸未除夕或者甲申春天。敦诚添这一条注,是说明作挽诗时,连他的孤儿也死了。
四、《挽曹雪芹》第二句原作为“晓风昨日拂铭旌”,对此原作中的“昨日”一词,这一点诸红学家都注意到了。但“癸未”派因此”断言:既然此挽诗中有“昨日”一词;此诗又写甲申正月初几”;可知雪芹死于“癸未除夕”。壬午派则提出“经年而葬”一说。
实际上,诗中的“昨日”一词,完全可指“去年”的“昨日”,联系脂评,正好可间接证明雪芹卒于壬午除夕,葬于癸未正月初七(人日)。
注中的“因感伤成疾”,实乃指敦诚自己“因感伤成疾”。这一注,再加上“晓风昨日拂铭旌”,它们连贯起来解释是: 敦诚在甲申年的正月初,想起自己家中年前由于痘疫流行而连丧五口,闷闷不乐;又想起曹雪芹死于“壬午除夕”葬于一年前的“昨日”,而雪芹的“孤儿”又丧于前数月(也可能丧于痘疫);所以,不胜“伤感”而偶“成疾”。
五、关于:故人惟有青山泪, 絮酒生刍上旧垌。
这里我想有一种可能,雪芹原本是草草下葬的,生前好友都未到场(哀旌一片阿谁铭?)。后来也许进行了迁葬(迁至祖坟?),并按新葬的形式重新进行了悼念。不然,“絮酒生刍上旧垌“中的“絮酒生刍”(葬时的牲礼祭品)和“旧垌(原解作旧坟,周汝昌云,垌是荒原之意,但意思不变,只是叶韵而已)就没法解释了。于是,有关曹雪芹的挽诗,便始见于甲申年。
五 、敦诚的另一首挽诗,似乎没有引起诸家的注意,末联云:
他时瘦马西州路,宿草寒烟对落曛。
只要承认此诗也作于甲申(目前无反证),“宿草”一词,已足证明雪芹不可能卒于癸未除夕;隔年的草才是“宿草“。由此看来,曹雪芹只能是卒于壬午。另外,“他时瘦马西州路”,“西州路”典出《晋书·谢安传》:谢安的外甥羊昙为谢安所钟爱。谢安的病舆曾进过西州门。谢安死后一年多,羊昙走路从来不经过那里,以免触动哀思。有一次他大醉后懵懵懂懂走到了西州门,发觉后便恸哭而归。这一用典。也可以印证出敦诚见到曹雪芹的坟时,曹雪芹已经死了一年余。
(三) 敦敏《小诗代简》释疑
敦敏《懋斋诗钞》,中有一首:
小诗代简寄曹雪芹
东风吹杏雨,又早落花辰。好枉故人驾,来看小院春。
诗才忆曹植,酒盏愧陈遵。上巳前三日,相劳醉碧茵。
周汝昌考出,三月初一,是敦诚的生辰;癸未年又恰值是敦诚的三十整寿(《爱新觉罗宗谱》:“敦成(诚):雍正十二年甲寅、三月初一日亥时……所生第二子。”雍正十二年到乾隆癸未(1734—1763),正为三十)。敦敏因此先期数日,派人送给雪芹这首小诗代简,别无他语,明为请他赏春实为寿宴之邀。
《懋斋诗钞·小诗代简寄曹雪芹》未有系年。此诗前三首题下标明“癸未”二字。周汝昌又从全集诸诗年月次序详推,认为它也是是癸未诗,毫无可疑。且癸未全年诸诗题目正文所反映之各干支、时事、交游等线索,无不可证为癸未一年之事,无一例外或反证。可参看周汝昌《曹雪芹卒年辩》)
因此,周汝昌认为,小诗代简编年可靠,敦敏不可能明知雪芹不在人世,还寄诗代简给他。壬午说是误记。
应当说明,这中间逻辑有错误。
如周汝昌所言,敦敏的诗,一是按年月编定的,二是有很强的记实性。在敦敏之后的诗作中,记述了这次寿宴,参加者中,并无曹雪芹的名字;假如曹雪芹接到了信而又活着,能不赴约吗?
据现有的资料来看,敦敏敦诚一直住在城里,曹雪芹早已迁到了郊外西山。由于山遥路远,交通不便,所以他们相聚的机会并不多。壬午年秋天,曹雪芹曾经进过一次城,(敦诚在《佩刀质酒歌》中作了记述:“秋晓遇雪芹于槐园,风雨淋涔,朝寒袭袂。时主人未出,雪芹酒渴如狂。余因解佩刀沽酒而饮之。雪芹欢甚,作长歌以谢余,余亦作此答之。“)而在此之后,我们找不到曹雪芹依旧活在世上的任何文字记载。敦敏诗中记“阿弟开家宴”,“会者此七人,恰与竹林同”,中间并没有雪芹之名。以曹雪芹与敦氏兄弟的关系,仅仅因为贫病忧煎(周汝昌语)而不去赴宴,是不太说得通的。除非他已经不在人世。
另外,雪芹卒于壬午除夕,留下的“孤儿”“寡妇”不可能在大年三十或正月里去敦氏弟兄处报丧。
如此,敦敏在癸未年春天的上巳前写《小诗代简寄曹雪芹》(当为阴历二月中旬,距雪芹下葬不过一月有余),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因为相距甚遥,敦氏兄弟与雪芹的关系早已有些疏远,他们根本上不知道雪芹已死,这点从后来他们的几首挽诗也能看出个大概。
因此,如果是作于癸未的《小诗代简》根本上不能证明癸未春天雪芹还活着,而是相反,证明他很可能已经不在人世。
另外,此诗并没有注明干支纪年,但因前三首《古刹小憩》下注有癸未,而小诗代简所写的内容亦合于癸未物候, (壬午年闰了一个五月,癸未年的节气便都在月份上特别显早。二月二十二已到清明,)又早落花辰,“才当二月杪,去年这时花还没影子,而今年遍山桃杏,已将开遍了,花期真早。
因此周汝昌以及支持癸未说的诸家都认为,小诗代简作于癸未。
但国内所藏的《懋斋诗钞》此处癸未二字有挖改痕迹,主壬午说者怀疑它是粘贴。后来我看到有资料说,赵岗先生在查阅了美国哈佛图书馆藏的《八旗从书》第二七册 《懋斋诗钞》清抄本后发现,癸未二字此处作“庚辰”。
如果此资料是真,小诗代简究竟作于何年,就有些模糊了。庚辰秋,敦敏有一首诗说:〈芹圃点君别来一载余矣〉,诗句中还有“年来聚散感浮云”,周汝昌〈曹雪芹小传〉对雪芹的南游有详细考证。因此,小诗代简也不可能是作于庚辰春。
自然,我大体上还是信任周汝昌对物候的考证,认为小诗代简很有可能是癸未诗,很有可能是敦敏为敦诚寿宴而写给雪芹的请贴。但很明显,它已不能作为癸未说的确凿的证据。何况,即使已证明它确作于癸未,也证明不了癸未春雪芹还在人世。
以上我将考证雪芹卒年最直截的三条资料,一一作了考释,现总结如下:
1、 雪芹卒于壬午除夕,在癸未正月初七左右(人日)草草下葬。
2、 癸未八九月,雪芹的孤儿也“殇”了,很可能就是殇于癸未年的痘疹灾祸。
3、 此后,大约在雪芹亲友帮助下,将他的坟进行了迁葬(有人联系到雪芹墓石,我以为这样的证据,不可轻信。)正月初九左右,敦诚作了那两首挽诗。
这一系列推论,希望能得到方家认可。
注: 此文引证了许多资料,由于不是学术论文,网上也不能一一考证准确出处,并非全部原创,特此注明。
我并不是专业的红学研究者,原本对曹学、尤其是雪芹生卒年的大争论也毫无兴趣——壬午也好,癸未也罢,并不影响我们欣赏红楼本文。
只因近日重读周汝昌所作《曹雪芹小传》,偶有疑问,便在网上找了一些资料,看了几大关于篇雪芹卒年的无谓争论,觉得有些话不吐不快。原本只打算略写几句,把问题说明白即可,谁知一下笔就收不着,洋洋万余言。由此可见所谓“红学”实在弄人,“螺丝壳里作道场”之讥是免不了的罢。
另外,不写学术类文章不知道,一写才明白,不罗嗦是不可能的——除非成心弄伪学术。
如果大家问这样考证有什么意义,那实在世上没有意义的事已经太多。何况此前已经有诸多红学大家考证了一番,却有许多令人吃惊的失误。
那就不妨我也说几句。
至于和红楼的关系,普通的红楼读者完全可以不读这篇。
我读红楼梦次数少说也数百回,却也没想过,曹雪芹生卒何年的问题。
红楼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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