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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的风流帐,为何只让金钏一人来付

2021-06-19 17:12:46

  金钏宝玉前世缘--时空折叠式多层次全息化小说艺术范例

  红学研究

  宝玉的母亲王夫人有一个叫金钏的大丫头,是书中十二个“又副钗”之一。金钏之名,有首饰之俗义,也有“等相”之理义。在《红楼梦》,金钏之名用的是“等相”理义。“等相”之义,源自佛经。如《华严五教止观浅导》就说:“再如金与钏,钏即是金,金相即是钏相,故名金钏。”金在《红楼梦》,是与玉相配的,组合成所谓的宝钗和宝玉的“金玉良缘”。因此,这个金钏名字之“等相”,就大含深义,暗示书中有“二金”,一为金钏,一为宝钗,这二者间有互相涵摄的关系,构成了上下等级不同层次意义上的“二金合一”模式。鉴于整本书是“演出这怀金悼玉的《红楼梦》”的故事的,书中的这个“合一的互相涵摄”模式,就赋予了金钏的故事以重大的象征和暗示意义。金钏和宝玉间的俗缘悲剧关系,实际上也是宝钗与宝玉间的因缘关系在不同社会环境中的变形再现。这个“多层次、多环境合一”的立体描写人物手法,是一种超时代的“前卫”表现艺术,至今尚未见有人在小说中应用过,不但前无古人,至今也未见来者。

  一、金钏档案

  金钏,姓白,女性,年龄大约15+/-1左右,是王夫人的大丫头。她的母亲是白老的媳妇,妹妹玉钏和她在一起,也是王夫人的丫头。金钏的性格外向,浮躁而不知控制自己的感情,对宝玉大有情意。一次,她在和宝玉打情骂俏时被王夫人发现,遂被赶出贾府,后因羞愧和悲愤交集而跳井自杀。

  关于金钏的外貌和内秀,顽石虽然未曾明记,但在第四十三回作者艺术性地向我们作过暗示性描述。在该回中,宝玉在金钏生日那天,带着茗烟前往郊外去烧香祭祀于她,后到了供着洛神的水仙庵。宝玉说“今儿却合我的心事,故借他(按:指水仙庵)一用。”提示宝玉有将金钏比作水仙洛神之意。洛神的前身是伏羲的女儿宓妃,美丽非常,后因在洛水中淹死而为洛水女神,曹子建曾作《洛神赋》赞美她。到了庵中,“宝玉进去也不拜洛神之像,却只管赏鉴。虽是泥塑的,却真有‘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之态,‘荷出绿波,日映朝霞’之姿。宝玉不觉滴下泪来。”宝玉遂命茗烟捧着香炉出至后园中,拣一块干净地方儿,竟拣不出。茗烟道:“那井台儿上如何?”宝玉点头,一齐来至井台上,将炉放下。“宝玉掏出香来焚上,含泪施了半礼,回身命收了去。茗烟答应,且不收,忙爬下磕了几个头,口内祝道:“我茗烟跟二爷这几年,二爷的心事,我没有不知道的,只有今儿这一祭祀没有告诉我,我也不敢问。只是这受祭的阴魂虽不知名姓,想来自然是那人间有一、天上无双,极聪明极俊雅的一位姐姐妹妹了。二爷心事不能出口,让我代祝:若芳魂有感,香魄多情,虽然阴阳间隔,既是知己之间,时常来望候二爷,未尝不可。你在阴间保佑二爷来生也变个女孩儿,和你们一处相伴,再不可又托生这须眉浊物了。”茗烟这里的赞美话并非泛泛之语,从他选择井台作为祭祀之地就可见他深明他们此行的真正目的。庚辰双行夹批:“忽插入茗烟一偏流言,粗看则小儿戏语,亦甚无味。细玩则大有深意,试思宝玉之为人岂不应有一极伶俐乖巧之小童哉?此一祝亦如《西厢记》中双文降香,第三柱则不语,红娘则代祝数语,直将双文心事道破。此处若写宝玉一祝,则成何文字?若不祝则成一哑迷,如何散场?故写茗烟一戏直戏入宝玉心中,又发出前文,又可收后文,又写茗烟素日之乖觉可人,且衬出宝玉直似一个守礼代嫁的女儿一般,其素日脂香粉气不待写而全现出矣。今看此回,直欲将宝玉当作一个极清俊羞怯的女儿,看茗烟则极乖觉可人之丫鬟也。 该批:这方是作者真意。”由此可见,金钗的外貌和人才可用茗烟的话来定论之:“自然是是那人间有一、天上无双,极聪明极俊雅的一位姐姐妹妹了”。

  二、金钏与宝钗间的互相映射关系

  我在《小说的几何美学模式分析法》一文中曾经说过:“撇开红学家们的独得之秘、“奇谈怪论”不说,古今中外的读者,只要读过《红楼梦》一书的人,多半会认为该书讲的主要是一个三角恋爱的故事;贾宝玉、林黛玉和薛宝钗是故事中的三个核心主角。”因此上,金钏之在《红楼梦》,其重要性远大于许多正钗级的美丽才女。这,决非危言耸听,有甲戌脂批为证。在第七回金钏第一次出场时,甲戌侧批道:“金钏、宝钗互相映射。妙!”

  好个“互相映射”!这是在说书中的金钏之表演,实际上就是在说演薛宝钗,金钏在这种意义上就是宝钗的代言人,或说是她的替身演员,或说是她在另外一个社会环境中的表演者。

  好个“妙”字!这是在赞美书中这种“多层次、多环境合一”的表现人物手法的奇妙!在这种意义上,钏钗二人相当于一个人的两辈子所处的两个不同的三维空间被折叠、包裹进了同一个时间维里。她们生活在同一时间中,但处于不同的“自然和社会空间”环境里。这种立体全息全方位多角度的表现手法,不但浓缩经济,而且还深刻、透彻、清晰。

  此外,书中还有多处暗示金钗和宝钗间有关联和类同之处。例如,金钏姓白,其母是“白老媳妇”。白者,雪之色也;雪,就是“丰年好大雪的薛家”,暗示薛姓。“白”与“雪”在这里,实际上就是同一象征色,表现了白金钏与薛宝钗间在姓氏上的等同关系。再如,金钏和宝钗的身材也是类同的。金钏自杀后,王夫人内疚要找裁缝为她作殓衣,宝钗忙道:“姨娘这会子又何用叫裁缝赶去,我前儿倒做了两套,拿来给他岂不省事。况且他活着的时候也穿过我的旧衣服,身量又相对。”宝钗在这里话,不但提示她与金钏的关系密切和身高体态类同,而且可能还暗示了金钏代表的就是宝钗的前世“旧衣服”、“旧皮囊”。与此相应,金钏与宝玉间的前世业缘关系,就理所当然地造成了宝钗与宝玉之间的今世金玉姻缘关系。这个前世业缘关系,书中通过金钏的妹妹玉钏之口,还特意作过提醒。金钏因为宝玉的风流纨侉行为而被逐并且自杀,宝玉也因此被贾政毒打了一顿,养伤期间,王夫人要玉钏送荷叶汤给宝玉喝。玉钏送到后,宝玉因内疚而把其他人遣开以便与玉钏套近乎,但玉钏不大答理他,也不愿意伺候宝玉。宝玉“便要下床来,扎挣起来,禁不住嗳哟之声。玉钏儿见他这般,忍不住起身说道:‘躺下罢!那世里造了来的业,这会子现世现报。教我那一个眼睛看的上!’”这里的“那世里造了来的业,这会子现世现报”一句,除了和当时情景对白吻合外,还暗示那“现世现报”的钗玉间的金玉缘,是那前世金钏与宝玉所造业缘之果。

  三、金玉业缘

  根据《<红楼梦 >人物分类学》的分类,宝钗属“天余邪地余秀之人”。书中的宝钗,先天就带来“热毒”,体现了她内在的天余邪气。在另一方面,宝钗还是一个处事沉稳,豁达沉静,城府很深,沉静淡泊、清心寡欲的大家闺秀;她生性不爱调脂弄粉,素喜自然朴陋的生活;这些均体现了她内在的地余秀气。书中的宝钗,是一个“冷热矛盾的合一体”。她先天自娘胎中带来一股“热毒”,其喷发趋向全靠“冷香丸”给镇压着。作者让她出自“丰年好大雪”的薛家,取雪薛音同;而她的形体也是“丰雪”之象(兴儿有名言说:出气大了,怕融化了姓薛的),配合上她在薛家修养培训出来的冷静、冷清的气质,遂成为人们眼中大家闺秀的典范。可以不夸张地说,宝钗的“外我”是一个规范化、模式化、冷静化、“列女传化”的女人。

  实际上,宝钗的“内我”是有“热毒”的,她是一个富有内在激情的人、同时又是一个富有自尊心和“上进心”(有上青云之志)的火热女人。故宝钗本身就是一个冷热集于一身的矛盾体,而她的热情、激情、春情就不得不用雪冰着(家教规范作用)和“冷香丸”(道德规范作用)压着,要不,这些“热毒”就会喷发涌流出来。

  根据书中描写,在夏天或热的环境下,宝钗的“内我”就会表现出来,如夏天正午炎热时,薛(雪)冷难抑春情,坐在床边为宝玉绣鸳鸯肚兜;先天怕热,下意识中深恨体丰,也怕人说自己热中于出人头地,故当宝玉说她象杨贵妃一样体丰怕热时,触发了“热毒”,令她无法不怒;至于那用扇扑蝶、热汗淋漓时发生的“嫁祸”之事,不怪别人,只怨那四月底不期而到的炎热,是那无法压制的“热毒”造的业。

  金钏作为宝钗的前世之存在或说是其变形镜像,则属于“天之余邪普地余秀之人”。也就是说,金钏的天赋不但次于宝钗,而且她的性格中还存在着那过度的难以自制的“邪气”,不象宝钗那样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

  在书中,金钏与宝玉的关系,是非同一般的。这可从第二十三回中金钏对宝玉开的玩笑中体会出来。宝玉最怕贾政,一日却偏逢贾政派人叫他,宝玉听了,“好似打了个焦雷,登时扫去兴头,脸上转了颜色,便拉着贾母扭的好似扭股儿糖,杀死不敢去。”后来在贾母的鼓励下,“宝玉只得前去,一步挪不了三寸,蹭到这边来。可巧贾政在王夫人房中商议事情,金钏儿、彩云、彩霞、绣鸾、绣凤等众丫鬟都在廊檐底下站着呢,一见宝玉来,都抿着嘴笑。金钏一把拉住宝玉,悄悄的笑道:‘我这嘴上是才擦的香浸胭脂,你这会子可吃不吃了?’”处在这样的情景中,金钏还敢这样逗宝玉,可以想见平时二人的玩笑开得必定是够出格的了。通过这个情节,金钏为“玩”的不管不顾的性格特徵,也得以体现出来,从而为第三十回中宝玉与金钏冒险在王夫人房里打情骂俏的故事,埋下了伏笔。

  金钏性格中这个不管不顾的内在“热毒”的冲动,由于没有象宝钗那样的冷香丸给镇压着,在气温高的季节,就容易出事故,就会被喷发出来。金钏的悲剧,恰就发生在一个这样的盛暑之时。

  那是一个天热的午间,宝玉“来到王夫人上房内。只见几个丫头子手里拿着针线,却打盹儿呢。王夫人在里间凉榻上睡着,金钏儿坐在旁边捶腿,也乜斜着眼乱恍。宝玉轻轻的走到跟前,把他耳上带的坠子一摘,金钏儿睁开眼,见是宝玉。宝玉悄悄的笑道:‘就困的这么着?’金钏抿嘴一笑,摆手令他出去,仍合上眼。宝玉见了他,就有些恋恋不舍的,悄悄的探头瞧瞧王夫人合著眼,便自己向身边荷包里带的香雪润津丹掏了出来,便向金钏儿口里一送。金钏儿并不睁眼,只管噙了。宝玉上来便拉着手,悄悄的笑道:‘我明日和太太讨你,咱们在一处罢。’金钏儿不答。宝玉又道:‘不然,等太太醒了我就讨。’金钏儿睁开眼,将宝玉一推,笑道: ‘你忙什么!金簪子掉在井里头,有你的只是有你的,连这句话语难道也不明白?我倒告诉你个巧宗儿,你往东小院子里拿环哥儿同彩云去。’宝玉笑道:‘凭他怎么去罢,我只守着你。’只见王夫人翻身起来,照金钏儿脸上就打了个嘴巴子,指着骂道:‘下作小娼妇,好好的爷们,都叫你教坏了。’宝玉见王夫人起来,早一溜烟去了。这里金钏儿半边脸火热,一声不敢言语。登时众丫头听见王夫人醒了,都忙进来。王夫人便叫玉钏儿:‘把你妈叫来,带出你姐姐去。’金钏儿听说,忙跪下哭道:‘我再不敢了。太太要打骂,只管发落,别叫我出去就是天恩了。我跟了太太十来年,这会子撵出去,我还见人不见人呢!’王夫人固然是个宽仁慈厚的人,从来不曾打过丫头们一下,今忽见金钏儿行此无耻之事,此乃平生最恨者,故气忿不过,打了一下,骂了几句。虽金钏儿苦求,亦不肯收留,到底唤了金钏儿之母白老媳妇(白者,雪之色也)来领了下去。”那金钏儿含羞忍辱的出去,在一个漆黑一团的夜晚,跳进东南角上的井里自杀了。

  呜乎哀哉!这悲愤之心实在难平!那宝玉的风流帐,为何只让金钏一人来付。不公平,不公平啊!虽然宝玉因此而遭笞挞,可与生命比较,那点皮肉之伤又算得了什么!

  这个故事中有几点值得特别引起重视:其一,在此事件中,宝玉是事件的“启动”者,当时金钏儿“乜斜着眼乱恍”,十分困乏,当她被宝玉弄醒后,见是宝玉,“摆手令他出去,仍合上眼”,可见她当时的精神状态犹似梦中;其二,宝玉仍然“恋恋不舍的”,“便自己向身边荷包里带的香雪润津丹掏了出来,便向金钏儿口里一送。金钏儿并不睁眼,只管噙了”。这里的“并不睁眼”是故事中的关键行为,暗示金钏的精神状态仍然是半在梦中;其三,宝玉所说的“咱们在一处”之语显然只是朋友间的亲近表示,并无结成夫妻的含意,但本来对宝玉大有情意的、半在梦中的金钏对此语显然是有所误会;其四,王夫人是“金玉业缘”的最高裁判者,她决定着金钏及其“金玉缘”的命运。这段故事,是金钗一辈子的核心事件,作为前世因缘,它也是宝钗此世的“结果”起因,起着决定宝钗的现世行为的作用,值得格外重视,这将在下文作更为深入的阐述。

  四、金钏业缘宝钗果

  金钏和宝玉不知在“那世里造了来的业,这会子现世现报”,应在宝钗和宝玉的金玉姻缘上了。在第一回,那个神僧在介绍书中人物的来龙去脉时说:“如今现有一段风流公案正该了结,这一干风流冤家,尚未投胎入世。趁此机会,就将此蠢物夹带于中,使他去经历经历。”那道人道:“原来近日风流冤孽又将造劫历世去不成?但不知落于何方何处?”蒙府本侧批:“苦恼是‘造劫历世 ’,又不能不‘造劫历世’,悲夫!”《红楼梦》这个“怀金悼玉”的故事,上演的正是这样的“造劫历世”的悲剧。生死轮回,前世因果,是《红楼梦》的基本思想之一,如宝玉和黛玉的“木石前盟”就是显例。宝钗作为书中的核心三角的“风流冤孽”之一,其“造劫历世”的前因则隐藏于金钏的故事之中。如果我们将二人故事间的因果关系作一罗列比较,就可得“金钏业缘宝钗果”式的“金玉缘”表:

  ------------------------------------

  金钏  宝玉 宝钗

  ------------------------------------

  1、姓氏 白 贾 薛(雪)

  2、姓别 女 男 女

  3、人物分类 天余邪普地余秀 天余秀地余邪 天余邪地余秀

  4、外貌内秀 俊秀聪明 如玉灵慧 美丽聪慧

  5、男女关系 情爱  友谊 婚姻

  6、因缘始因 被动 主动/被动 主动

  7、精神状态 半梦 清醒/半梦 清醒

  8、王夫人 致死决定者 母亲 金玉姻缘决定者

  ------------------------------------

  (注:在第6条因缘始因,宝玉为“主动/被动”行为,是说他在对金钏的“追求”是主动的,而在与宝钗的起始因缘中则是被动的。在第7条精神状态,宝玉为“清醒/半梦中”状态,是说他在导致金钏结局的故事中,他当时是处于清醒状态;而在导致他与宝钗“金玉姻缘”的故事中,则处于“半梦中”状态。)

  从上述表中我们不难看出,金钏与宝钗间在个体特徵方面是一脉相承的,如姓氏从白变薛(雪),性别均女,都追求与宝玉结合等。在金钏至宝钗的易变中,宝钗本身的素质得到了提高,加之有了冷香丸之助,她已能很好地把握住自己和社会环境了。然而,二金在与他人如宝玉和王夫人的关系方面,则体现了“冤冤相报”的相关关系。例如,在“因缘始因”,金钏的被动一变而为宝钗的主动,在这个主被动行为的演变中,宝玉的主被动关系也相应地随之改变。在金玉缘的“精神状态”方面,金钏从“半梦”迷糊状态一变而为宝钗的高度清醒状态,在这个金玉关系间精神状态的演变中,宝玉的精神状态也相应地随之改变。在金玉缘中的王夫人,她从坚决反对金玉缘导致金钏死亡一变而成为“金玉姻缘”的坚决支持者,以作为对前世所造冤业的补偿。这种情形,正如第五回中〔飞鸟各投林〕所说:“冤冤相报实非轻,分离聚合皆前定。”

  《红楼梦》没有写完,因此宝钗的结局也就成了探佚课题之一,难以确定。如果我们将金钏的金玉缘作为宝钗的金玉缘的前因,再根据“冤冤相报”原理来推论宝钗的结局,就可理出一个有根有据、有因有果的逻辑线索来。

  在第五回关于宝钗的“数运”画、诗、曲词中,一个主题意象主宰着宝钗的命运结局,那就是:“金簪雪里埋”。这句诗,恰与金钏所说的“金簪子掉在井里头,有你的只是有你的”这句俗语相反对。“金簪雪里埋”的埋者是主动放弃这个金簪,对金的态度是冷酷无情、贬值而不屑一顾的,如词曲云:“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是例。与此相对,掉金簪于井里头的人则是被动丢弃了那个金簪,对此金的态度则是激烈热情、贵重而由衷赞赏的,如书中“宝玉上来便拉着手,悄悄的笑道:‘我明日和太太讨你,咱们在一处罢。’金钏儿不答。宝玉又道:‘不然,等太太醒了我就讨。’”是例。鉴于“金簪子掉在井里头”这句话,象邪恶的巫咒,预示了金钏投井自杀的结局;那么,“金簪雪里埋”这句诗是否也有类似的预言作用哩?这句话究竟是比喻还是实有其事,倒的确是值得深究的事情。这,需得另外撰文细论,此处就不赘述了。

  五、结语

  金钏是宝钗的前世“旧身”,金钏与宝玉间的前世“金玉业缘”,是宝钗与宝玉间的今世“金玉良缘”的前因。这种将前世与后世合一,让前身和后身同时,把时空折叠,将人物及其社会空间多层次化、全息化的小说叙述手法,为我们现代乃至于将来提供了一个超时空超世界的“前卫”艺术典范。

  红楼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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