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轩是陈忠实代表小说《白鹿原》中的封建人物,他是故事的主心骨,也是贯穿全小说的人物,他是儒家思想的贯彻者,是封建权威的代表。以下是作品人物网小编为你精心整理的白鹿原中白嘉轩娶过老婆的数量,希望你喜欢。
白鹿原中白嘉轩娶过老婆的数量
白嘉轩一生里娶过七房女人。
娶头房媳妇时他刚刚过十六岁生日,那是西原上巩家村大户巩增荣的头生女。他在完全无知慌乱中度过了新婚之夜,留下了永远羞于向人道及的可笑的傻样。一年后,这个女人死于难产。
第二房娶的是南原庞家村殷实人家庞修瑞的奶干女儿。这女子模样俊秀眼睛忽灵儿。她完全不知道嫁人是怎么回事,而他此时已谙熟男女之间所有的隐秘。他看着她的羞怯慌乱而想到自己第一次的傻样反倒觉得更富刺激。当他哄唆着把躲躲闪闪而又不敢违拗他的小媳妇裹入身下的时候,他听到了她的不是欢乐而是痛苦的一声哭叫。当他疲惫地歇息下来,才发觉肩膀内侧疼痛钻心,她把他咬烂了。他抚伤惜痛的时候,心里就潮起了对这个娇惯得有点任性的奶干女儿的恼火。正欲发作,她却扳过他的肩膀暗示他再来一次。一当经过男女间的第一次交欢,她就变得没有节制的任性。这个女人从下轿进入白家门楼到躺进一具棺材抬出这个门楼,时间尚不足一年,是害痨病死的。
第三个女人是北原上樊家寨的一户同样殷实人家的头生女儿,十六岁的身体发育得像二十岁的女人一样丰满成熟,丰腴的肩膀和浑圆的臀部,又有一对大奶子。她要么是早熟,要么是婚前有过男女间的知识,一钻进被窝就把他紧紧搂住,双臂上显示着急迫与贪婪,把丰满鼓胀的奶子毫不羞怯地贴紧他的胸脯。当他进入她的身体时,她嗷嗷直叫,却不是痛苦而是沉迷。这个像一团绒球的女人在他怀里缠磨过一年就瘦成了一根干枯的包谷秆子,最后吐血而死。
第四个女人娶的是南原靠近山根的米家堡村的。对这个女人他几乎没有留下什么记忆。她似乎对他的所有作为毫无反应。他要来她绝不推拒,他不要时她从不粘他。她从早到晚只是做她应该做的事而几乎不说一句话。她死的时候,他不在家,到镇上去了。回来时看见她的嘴死死咬着被角儿,指甲抓掉了,手上的血尚未完全干涸。说是午后突然肚子疼,父亲找他不在就去镇上请来冷先生急救。冷先生断为羊毛疔,扎针放血时血已变成黑色的稠汁放不出来。她死得十分痛苦,浑身扭蜷成一只干虾。
第五个到涝池洗衣服时犯了病,栽进涝池溺死了。
第六个胡氏,是其中最漂亮的一个。也是小产而死。(梦中见鬼,之前的5个女鬼相貌特征竟然都说了出来。吓坏了白嘉轩。
第七个---仙草。
仙草是最后一个,为白嘉轩生下3子一女,性情洒脱,深得白嘉轩敬重。仙草死于两头放花(痢疾),死前从容给自己做了送老衣。
他一生取过七个老婆,前面六个老婆都是短命鬼。一生娶过七个老婆而其中有六个老婆是因为可知的或不可知的原因近一年半载而呜呼唉哉的情况在这个世界是少之又少的,可是白嘉轩遇上了,这也许是生活给年轻的白嘉轩一点生活的磨练,更是增加他生活经验与阅历的体现。
白嘉轩娶了第七个老婆后终于“稳定”了,白嘉轩并没有像原上传说的一样他的阳具可以当裤带而且头上有倒钩有刺,甚至可以会放出毒来,所以他的六个女人都是在他的倒钩刺加毒素中一个个死亡了,而与第七位老婆恩恩爱爱地生活着,生儿育女。
白鹿原白嘉轩形象分析
《白鹿原》中有两个重要人物——朱先生和白嘉轩,都是坚持儒家思想的。如果说,朱先生是白鹿原中儒家思想的精神领袖,那么,白嘉轩主要是这种思想的实践者,在他身上几乎承受着传统民族文化的全部负荷。这位识字不多、一生敬恭桑梓、服田力穑的族长,虽然没有从理论上系统地接受过儒家思想的教育,却把“仁、义、礼、智、信”完全融合在日常生活中,以自己的典范行为为村民树起了一个楷模。
白嘉轩坚守“耕读传家”的古训,他那副在两根名柱上挂着的“耕织传家久,经书济世长”的对联便是最好诠释。在教育儿子上,白嘉轩以严父的形象,将几百年来白家所固守的一切儒家传统文化灌输给儿子,让他们也走“耕读传家”之路,虽然这种自给自足的生活方式在当时新思想、新经济的冲击下已面临崩溃的边缘,但白嘉轩那种自力更生的民族优良品质仍是值得赞赏的。
《白鹿原》中的白嘉轩,是一个封建色彩很浓的旧式乡村权威——白鹿村的族长。作为一个敬供桑梓,服田力穑的农人,白嘉轩身上还有着农民的许多优良秉性和品质,小说肯定了他的传统美德,但另一方面,他又是一个封建卫道士,他遵守着封建道德观念,自觉履行与维护封建宗法家族制度,监视着每一个可能破坏道德秩序和道德规范的行为。对于他所信奉的宗法文化,他不仅身体力行,以身作则,而且惩罚叛逆者决不心慈手软。他以严酷的族规和残忍的手段来维护这个村庄,成为宗法文化的一个忠实捍卫者。
小说的第一句话说:“白嘉轩后来引以为豪壮的是一生娶过七房女人”,一开始就突现了他非凡的传奇经历。他把自己娶过七房女人引以为豪壮,而似乎不顾及先后死去的六房女人。他对死去的女人没有丝毫的同情和追念之心。相反地,到最后他听信了母亲的教诲:“女人不过是糊窗户的纸,破了、烂了、揭掉了再糊一层新的,死了五个我准备给你再娶五个,家产花光了值得,比没儿没女断了香火给旁人占去心甘。”以至于几条性命的葬送成为他引以为豪壮的资本,可见,在他眼里女人只是生儿育女、传宗接代的工具,体现了一种典型的宗法农民的男权中心意识。
白嘉轩是一个封建家族的族长,族长这一身份使他拥有了宗法家族制度所赋予的至高无上的权威。因此,族内一切事务的处理都受制于他所信奉的这种文化。他不许黑娃进入祠堂祭拜祖先,使他们成为村里的“贱民”,遭受着一切不公正的待遇,直至小娥死后,他仍没有任何动摇。在人们为瘟疫和死亡所恐惧,祈求为小娥修庙的时候,他力排众议,置众人的生死于不顾,并继续对小娥进行迫害,掘墓焚骨……在这里,我们看到的只是一个被宗法传统道德所侵蚀的“吃人”帮凶。
像白嘉轩这样如此身体力行的,效忠于宗法文化的男人,他的一生经历过失女之痛、丧妻之痛、破家之难、土匪致残、不肖子孙的叛逆之后,也丝毫没有动摇他的文化信仰,他还始终坚持认为“凡是生在白鹿村炕脚地上的人们,只要是人,迟早都会跪倒在祠堂里头。”——这是一个多么可悲的思想,又衬托了一种多么可悲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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