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塞夫是怎样的人 人性的深渊
当你看见阿塞夫,你就窥见了人性的深渊。他在年幼时欺凌同伴,猥亵了哈桑。长大后加入塔利班,抓住了哈桑的儿子索拉博,猥亵索拉博。
虚伪、阴险、暴虐、残忍、变态、偏见、仇恨、种族主义……所有形容人性负面阴暗的词语都可以用在阿塞夫的身上,他是世界阴暗面的体现,是行走的人性深渊。
他的父母在国外过着天堂般的生活。他却放弃了美好平静的生活,非要到这个战火纷飞的地方来,让他所在之地变成泯灭人性看不见任何美好的人间地狱。
在阿米尔为了救出索拉博而被阿塞夫打得奄奄一息时,阿塞夫的一只眼睛被索拉博射瞎,躺在地上翻来覆去不断惨叫。
阿塞夫是这本书中最大最邪恶的反派,象征代表了人类所有的阴暗面,强壮的身躯下填满了罪恶和阴暗。
可是人性的深渊永远无法阻止人性光芒的闪耀。
关于阿塞夫原文摘抄
拦住哈桑去路的是三个男孩,就是我们曾在山脚遇到的、被哈桑用弹弓打发走的那三个。瓦里站在一边,卡莫在另一边,阿塞夫站在中间。我感到自己身体收缩,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阿塞夫神态放松而自信,他正在戴上他的不锈钢拳套。其他两个家伙紧张地挪动着双脚,看看阿塞夫,又看看哈桑,彷佛他们困住某种野兽,只有阿塞夫才能驯服。
“你的弹弓呢,哈扎拉人?你说什么来着?’他们会管你叫独眼龙阿塞夫。’很好,独眼龙阿塞夫。太聪明了,真的很聪明。再说一次,当人们手里握着上了膛的武器,想不变得聪明也难。”阿塞夫玩弄着手上的拳套说。
我觉得自己无法呼吸。我慢慢地、安静地呼着气,全身麻木。我看见他们逼近那个跟我共同长大的男孩。
“但你今天很幸运,哈扎拉人。我心情很好,可以原谅你,你们说呢,小子们?”阿塞夫背朝着我说。
卡莫用颤抖的声音说着太宽宏大量了。阿塞夫做了个解散的手势,说:
“原谅你,就这样。当然,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事免费的,我的原谅需要一点小小的代价。” 阿塞夫说,朝哈桑迈上一步。
“你真是个幸运的哈扎拉人。因为今天,你所有付出的代价只是这个蓝风筝。公平的交易,小子们,是不是啊?”
卡莫应和着。即使从我站的地方,也能看到哈桑眼里流露的恐惧,可是他摇摇头。
“阿米尔少爷赢得巡回赛,我替他追这只风筝。我公平地追到它,这是他的风筝。”
“忠心的哈扎拉人,像狗一样忠心。但在你为他献身之前,你想过吗?他会为你献身吗?难道你没有觉得奇怪,为什么他跟客人玩总不喊上你?为什么他总是在没有人的时候才理睬你?我告诉你为什么,哈扎拉人,因为对他来说,你什么都不是,只是一只丑陋的宠物。一种他无聊的时候可以玩的东西,一种他发怒的时候可以踢开的东西。别欺骗自己了,别以为你意味着更多。”阿塞夫说。
“阿米尔少爷跟我是朋友。”哈桑红着脸说。
“朋友?”阿塞夫大笑说,“你这个可怜的白痴!总有一天你会从这小小的幻想中出来,发现他是个多么好的朋友。听着,够了,把风筝给我们。”
哈桑弯腰捡起一块石头。
阿塞夫一愣,他开始退后一步,“最后的机会了,哈扎拉人。”
哈桑的回答是高举着那只抓着石头的手。
“不管你想干吗,”阿塞夫解开外套的纽扣,将其脱下,慢条斯理地折叠好,将它放在墙边。
我张开嘴,几乎喊出来。如果我喊出来,我生命中挣下的光阴将会全然改观。但我没有,我只是看着,浑身麻木。
阿塞夫挥挥手,其他两个男孩散开,形成半圆,将哈桑包围在小巷里面。
“我改变主意了,”阿塞夫说,“我不会拿走你的风筝,哈扎拉人。你会留着它,以便它可以一直提醒你我将要做的事情。”
然后他动手了,哈桑扔出石块,击中了阿塞夫的额头。阿塞夫大叫着扑向哈桑,将他击倒在地。瓦里和卡莫一拥而上。
我抓紧拳头,合上双眼。仅留下两段记忆和一个梦境,一个记忆说同一胸脯喂大的人是兄弟;另一个记忆是我和哈桑在让算命先生算命;一个梦境是我在暴风雪中迷失了方向,在绝望的时候,有人闷声回应了我的呼救,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只手伸在我面前,我抓住那只手,瞬间雪停了,我们在一片原野上,绿草如茵,抬眼望去是万里晴空,满是风筝在飞舞。
我睁开了眼睛,在一堆垃圾之间,有两件东西让我无法移开目光:一件是蓝风筝,倚在墙边;另一件是哈桑的棕色灯心绒裤,丢在碎砖块上面。哈桑趴在地上,卡莫和瓦里一人抓住他一只手,将其从手肘扭转,压在哈桑背后。阿塞夫站在他们上方,用雪靴的后跟踩着哈桑的脖子后面。卡莫和瓦里有些害怕,阿塞夫说他只是个哈扎拉人,让他们只是把哈桑按住就好,于是他们如释重负。
阿塞夫在哈桑身后跪倒,双手放在哈桑的臀部,把他光光的屁股抬起。他一手伸在哈桑背上,另外一只手去解开自己的皮带。他脱下牛仔裤,脱掉内裤。他在哈桑身后摆好位置。哈桑没有反抗,甚至没有呻吟。他稍微转过头,我瞥见他的脸庞,那逆来顺受的神情。之前我也见过这种神色,这种羔羊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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