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读书笔记一
《1984》的作者乔治•奥威尔出身英国中产阶级,虽然家庭条件一般,但年少时仍接受了良好的学校教育。即使没有上大学,但是在其后接触贫下百姓时,仍受到身份阶级的排斥,因为在那时的英国,光从口音上就有了阶级之分。而正是这个走不如上层社会,也融不进下层群众的人,却以及其睿智的眼光窥见了极权主义的萌生,并写出了一部被誉为“二十世纪政治预言的经典之作”的书——《1984》。
符号为1984的那个年代已经过去,书中的极权主义没有甚嚣尘上,这是我们庆幸的东西。但是世界范围内的极权主义,却以不同的形式在各个国家上演,并且至今未绝。极权主义便是一国内一家独大的局面,它掌握了现代政治的统治手段,包括政治组织、社会生活、舆论工具、艺术创作、历史编纂,甚至个人思想和隐私。书中描绘的极权主义是一种极端的、变态的发展状况。作为政治最高领袖的“老大哥”被人奉为天神一般的人物,好像每个人的忠诚都应该毫无保留的奉献出去,以至于以它为代表的一切事物都能够被人理解。城市的各处张贴着他的头像,他那张留着黑胡子的脸便从每一个关键的地方向下凝视。
在书中的那个社会有一句口号“战争即和平 自由即奴役 无知即力量”,这是当权者向所有人灌输的思想。国家不停地打仗,因为世界需要的和平就是战争不断;当权者对下层人民的奴役是理所当然,这就是在为他们创造自由;知识和文化不是推动社会进步的力量,上层社会引导发展,下层人民的无知即可推动这种发展。一切我们觉得荒谬的东西,在那个极权主义鼎盛的社会里都顺理成章,因为他们的生活只有一条原则——服从,他们的信仰就是忠诚于“老大哥”,即使只需要看到他的画像。
为了维护统治,他们在各处安装“电幕”,一种可以接收和放送的工具。让这些生活的居民知道“你发出的每一个声音都是有人听到的,你做出的每一个动作,除非在黑暗中,都是有人仔细观察的”,即使这种全面监视实施起来有难度,但是人心上的那道坎就会让每个人都谨言慎行。“掩饰你真实的感情,控制你脸部的表情,大家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他们就是这样生活的,恐惧,是当权者利用得最好的武器。
极权社会里的统治者秉承着这样的原则:“谁控制过去就控制未来,谁控制现在就控制过去”,极权主义者可以凭着自己的喜恶去破坏伦理、控制思想、剥夺自由、扼杀人性、捏造和篡改历史,他们认为过去并不客观存在,它只存在于文字记录和人的记忆中,于是他们拥有庞大的机构为他们篡改历史,以使所有的文字记录都无一例外的表示他们的决策从来就是最正确的,而在他们的统治下社会进步迅速,至少从文字记录上来看是那样的。如果某人的记忆不符合文字记录,那么他必须修改自己的记忆,而不是质疑是不是过去与执政者说法不一致。这就需要人们学会“双重思想”。
所有人都知道全部真实情况却扯着一滴水不漏的谎话,同时持两种相互抵消的观点,明知互相矛盾而仍都相信,用逻辑来反逻辑。一边表示拥护道德一边又否定道德,一边表示民主的办不到的一遍又相信党是民主的捍卫者,忘掉一切必须忘掉的东西而又在需要的时候想起它来,然后又马上忘掉它。“双重思想”要求所有人有意识地进入无意识,去改变我们的认知,而后又不能意识到刚刚完成的催眠。虽然很困难,但是为了老大哥,所有人都必须做到。
当所有人长时间接触这些思想,受着这种禁锢,许多人都开始信仰着当权者灌输给我们的一切东西。新一代的人成长在革命后的世界,并且不知道有别的世界,把党视为万世不易的东西,就像头上的天空一样,对它的权威绝不反抗,只是千方百计的加以回避。极权主义便更加根深蒂固,因为人民已经不会反抗了。这样的一副政治图景显然给执政者带来极大鼓舞,而对于普通民众却无疑是一个噩梦,为了避免其发展壮大,人民要学会反抗一切有悖于人性发展的东西,不要惧怕权力的压制和暴力对待。
1984读书笔记二
就像觉这东西很美,睡够了这世界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失眠的人就是睡不着,你问他为什么觉这么美好你却睡不着,他回答不了你,只是咬牙想抽你。
奇怪的是有些书却能治疗我这个顽疾,奥威尔的<动物农场>和<1984>是这样两副药,我永远忘不了读这两本书时病情痊愈的感受,那是可用废寝忘食来形容的。从此我对他有种深深地崇拜。我不仅激动且连续地读完了<1984>,还马不停蹄地为它写了一段文字作为一篇特别形式的读后感,我给它起了个名字--<温斯顿的梦>。合上这本书后一个响当当的问题钟一样的在我脑子里不停地敲着--在当人性最终要和人性有一场决斗时,留下来的到底是什么呢?
一觉醒来,温斯顿被浑身的冷汗浸透了。他心里清楚这冷汗的由来。慢慢地,他开始回忆刚才那个恐惧的梦。温斯顿的梦(《1984》读后感)。梦中他荣升成了领袖,和老大哥平起平坐的人。一切发生的太快,他从一个文职人员一下跃升为了几亿人心中的偶像。曾经一直被他用来猜测的生活突然抛进了他的真实感受里。代替油腻腻铁餐盘的是精致的瓷盘,每餐谈不上铺张,但十来道菜总是有的。虽然温斯顿对食物的鉴赏能力已被数十年来煮皮鞋一般的早中晚餐彻底破坏,但自从第一次看到桌上的晚餐时,他明白,欧亚国的宫廷晚宴应该也就是如此。
元首线并不是大洋国一次铺张之举,而是一次必要的国家建设。因为自从三十年前,飞机就已经谈不上安全。当然这不是领空的问题,在大洋国内领空是属于国家和全体人民的,飞机也是。只是过去几十年需要飞机这种东西的只有元首一个人。剩下的人永远也无法把自己和飞机联系起来,因为他们无论生活还是办公怎样也离不开办公室或者家周围一公里的范围。所以人们有时会奇怪老大哥乘飞机会去哪里,但他们确实也从未见到过老大哥乘坐的飞机出现,哪怕一次也没有。如今老大哥也放弃了飞机,因为三十年前的欧亚国和东亚国相继研究出了讨厌的导弹技术。这技术在这之前的二十年里曾是大洋国专属的东西。整个国家因之幸福。那时只要一聊到导弹,哪怕只要一想起这东西,心情就像是过节一样。直到这份本该永久的荣耀被那一小撮猪一样的外国科学家宣布掌握了核心技术时破坏了。为此经过一系列必要的论证,元首线在提议的同时被通过了。
当初没有温斯顿的出现,所以元首线只设了一条铁路。由于铁路是单线单行,所以列车也只能维持一辆的现状。领导层内部有修建元首二线的提议,但再往下是含水地层,这一构想夭折了。
温斯顿在想一件事:为什么从来没有遇到过老大哥?除了墙上那张永恒的脸,电幕中那短暂的画面。这个问题在温斯顿还未来到权力的金字塔顶前就隔三差五的跳出来,但那个时候他只是想想。答案是明摆着的,他自己一个基层人员和领袖自然应该是相隔万里的。只是他总会问起老大哥平时会去哪里,会在街边喝上一杯咖啡么,会去和真理部相隔一个街区的友谊商店买东西么?黄金乡呢,自己的黄金乡老大哥是不是也去过,他是不是也觉得那里很美,是不是和裘莉娅一起去的?想到这里他发现自己有些激动。虽然每次想到老大哥时他会认为发生一切都是应该的,然而联系到裘莉娅时他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但他相信老大哥还是会外出的,不然元首线也就不再有存在的意义。有种隐隐的感觉让他不那么痛快--他要和老大哥共用元首线,在没有另外的办法之前。虽然温斯顿还没有用过一次,当前也没有任何要去的地方,但一想到`共用`他就莫名的有种隐隐的不舒服。还有电幕,对电幕也会被共用。他的脸早晚也要频繁的出现在电幕中。他心里明白,果尔德施坦因和老大哥轮流出现是极其正常的,因为是对立的。然而他自己和老大哥轮流却不好,因为他们是一回事。一回事有什么必要出现两张面孔呢?还有,如果两个人要同时去黄金乡散步呢?如果老大哥也要在某个下午找到裘莉娅要求和她发生性关系呢?!此时温斯顿感觉到血在往头上撞,他的眼睛胀胀的,手里紧紧的攥着那个水晶镇纸,他想把它捏碎。他不是已经很老了么,难道会永远在这个位子上?也许他该消失掉。[消失"两个字像颗雨滴从空中落了下来,消失,是啊,没有什么比消失更愉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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