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蕾莎有怎样的性格特点
每个人的成长都是从牙牙学语时期逐渐走向成年,思想也会随着年龄的增长成熟起来,我认为虽然特蕾莎已经变成了一位优雅的女士,可她的思想却是从成年变成了小孩,这也得从她的童年说起。
特蕾莎的出生伴随着所有人的祝福以及她亲生母亲的冷眼,特蕾莎的母亲是因为不小心导致的怀孕,不得不嫁给一位最具有男子气概的男人,可她的母亲并不爱那个男人,她认为这场婚姻荒唐可笑,于是他抛弃了他丈夫和特蕾莎,跟一个有过两次婚史的骗子结婚,最后那位具有男子气概的男人伤心过度而癫疯了,特蕾莎不得已只好投奔她的母亲,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噩梦从此便开始了。
在特蕾莎与母亲生活的日子里,特蕾莎觉得是她导致了她母亲的不幸人生,所以她该为母亲的命运负责,她十五岁便辍学,操持家务,可她还是依旧喜爱看书。但特蕾莎的母亲却还是不停的咒骂她、羞辱她。有一次,她的母亲当着好多人的面说道:“特蕾莎连人撒尿放屁都不愿承认”。随后她的母亲又当着众人的面一连放了几个响屁,我认为从那时起特蕾莎就有了离开母亲的想法。
特蕾莎与托马斯的相遇是因为六次的偶然,托马斯的出现是在酒吧里面,他的出现深深吸引了特蕾莎,于是特蕾莎世界的出口成了托马斯的入口,邂逅、同行、依偎,出口和入口重叠了。从那之后,特蕾莎逃离了从小生活的小镇,逃离了她的母亲,义无反顾的奔向了托马斯,可从这儿之后,特蕾莎的性格似乎一夜之间变得胆怯、恐慌、脆弱。
我个人认为作者把托马斯的性格在小说中以不经意的手法刻意化了,托马斯的性格就好像特蕾莎母亲生命中那两位丈夫的结合体:最具有男子气概和见到女人就追、花心的性格。正是因为托马斯这样的性格特点使得特蕾莎思想上变得开始极端、病态。安逸的生活总会被打破,变得稀薄起来,就像幸福满满的小飞虫撞到了蜘蛛网,那一刻,会变得绝望起来,脑子空白,只有一个概念,挣扎。可是特蕾莎经历过无数夜晚的挣扎,无数次的谎言也让特蕾莎知道经历过平静的暴风雨更加的可怕,更加使人不寒而栗。所以特蕾莎开始像她母亲一样无休止的吃醋,可特蕾莎毕竟是一个有修养文化的女人,她并没有因为这样变得粗俗,也没有和她母亲一样失去廉耻心。但软弱就如同黑夜带给她的恐惧一样蹂躏着她,并且不只有托马斯,她的母亲也在折磨着她的思想。
为什么说特蕾莎的母亲也在折磨着她的思想呢?在特蕾莎和托马斯生活了一段时间后,开始不停的开始做着可怕的噩梦,这些梦里都有她母亲的影子,最开始她梦到她光着身体与一群同样赤裸着身体的女人站在游泳池边,托马斯朝她们一个一个开枪。在特蕾莎小时候,她的母亲就经常赤裸着身子在房间行走,她觉得特别耻辱,觉得母亲没有廉耻之心。这个梦里托马斯其实是在想她的母亲开枪,是再像那些没有羞耻心的生活在集中营里面的人开枪,是托马斯将特蕾莎解脱。这种相同的梦在特蕾莎做了很多,醒来时,特蕾莎无疑受到了精神上的很大创伤,但她却不愿意承认她想要她的母亲彻底消失在她的生活中,相反她被这样的梦魇一次次折磨着。她爱她的母亲,同样也发自内心的恨她的母亲。
作者在小说中写道托马斯认为性和爱完全可以分得开,这也导致了特蕾莎想亲自证实一下,因为托马斯的外遇让她几近崩溃的边缘。于是就有了特蕾莎与工程师的一段故事,我个人觉得这只是特蕾莎的臆想。她并没有与工程师做爱,只是受到了托马斯对她的精神压迫而出现的幻想,在之后的日子里,特蕾莎做着种种猜想,猜想工程师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可那都只是猜想,没有证据没有答案,最后她走到布拉格郊外的伏尔塔内河,突然她看到河水上漂浮着一张张长椅,在这里我认为作者是有特殊暗示的,长椅是特蕾莎与托马斯相爱时的标志物,在河中漂浮着流向下流,预示着故事马上会有新的篇章……
其实我个人感觉每个人在生命中都有轻和重的时候,不一定每个人的人生不是重就是轻,特蕾莎也是如此,她在和她母亲生活还有和托马斯生活在城市中的时候,重便是她生活中不能逃避的现实,但我一直认为特蕾莎其实是反对媚俗的,在她为战争拍照时,在因为政治、因为媚俗而拒绝了报社的工作时,她骨子里和托马斯一样,是抵触一切媚俗的,这或许也是托马斯爱特蕾莎的原因之一。当生命之轻伴随特蕾莎时,也是在特蕾莎快走向天堂时,她终于如负释重,放下一切,她觉得她和托马斯真真正正在一起了,幸福的在一起了。
整部小说的基调,特蕾莎与托马斯爱情的基调,或许还和战争有着多多少少的联系。战争开始,俄国刚侵入布拉格时,托马斯与特蕾莎结识相爱了,那只是六次偶然、冲动的结合;当战争处在高峰时期,也是特蕾莎与托马斯爱情磨合的高峰期,这时候也是特蕾莎最脆弱最无助的时期;当战争结束了,特蕾莎与托马斯搬迁到了乡下,开始了他们最幸福,最温暖的时光。
他们将爱情握在同一手心时的汹涌随着时光的去留变得只想紧紧的攥着攥着,去一个叫永远的地方……
在昆德拉的小说《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特蕾莎,以灵魂与肉体的分离确认自我。
“生活是一个陷阱,对此人们始终都明白,人生下来,自己并没有去要求,就被关闭在不是自己选择的注定要死亡的肉体里。”特蕾莎的命运就是如此。灵与肉的和谐统一是特蕾莎确认自我存在的方式之一,然而现实世界的体验处处都向她证明了灵魂与肉体具有不可调和的两重性和矛盾性。灵肉统一是特蕾莎自我满足完整性的本质体现,然而她的自我始终是破损、分裂的。
特蕾莎自我意识的确立始于她的母亲世界。母亲的世界是一个只有肉体而没有灵魂的世界。特蕾莎从镜子中看到自己和母亲一样的肉体,认为是“耻辱的象征”,盼望有一天能逃离母亲的世界。为了让灵魂升上肉体的甲板,为了寻求精神家园,特蕾莎乘着一本《安娜卡列尼娜》逃离了母亲的世界,投入了托马斯的世界。然而接二连三的噩梦又将她送回她逃离的世界——一个与母亲世界一样赤身裸体的世界,一个耻辱的世界:“她光着身子,跟着一群赤身裸体的女人一个接一个地绕着游泳池走。穹顶上悬着一个篮子,托马斯高高地站在上面,他吼叫着,逼她们唱歌,下跪。一旦有人那个动作做错了,他就朝她开枪,把她打到。”托马斯的世界,仍然是一个“集中营规范化的象征”,是肉体的大本营。
特蕾莎的每一次逃离都是在“灵魂与肉体”之间的痛苦挣扎。她的灵魂和肉体始终被迫分离,始终无法让被封存已久、压抑苦闷的灵魂上升到肉体的甲板。她无力承受托马斯肉体的不忠,亦无法忍受灵魂和肉体不能协调所带来的痛苦。在母亲和托马斯的眼里,特蕾莎始终处于自我缺失的状态,她是母亲肆意践踏肉体、夸耀丑陋时竭力忽视的“他者”,她任何自我保护和自我展示都遭到母亲的鄙视和嘲笑,“在这个世界里,青春和美貌了无意义,世界只不过是一个巨大的肉体集中营,一具具肉体彼此相象,而灵魂是根本看不见的。”她逃离母亲的世界就是想竭力寻找自己的价值感和存在感。然而托马斯的世界也令她软弱,就像托马斯一再强调“特蕾莎是一个被人放在涂了树脂的篮子里顺水漂来的孩子。” 他不能把这个放着孩子的篮子往水里放,任它漂。她被他所保护,在他的强大里寻求庇护和依靠。她是他男性世界的“他者”,没有自我存在的根基。特雷莎在托马斯那里同样找不到灵魂和肉体的统一,找不到自我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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