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女》中黄世仁是怎样的人
黄世仁是新中国银幕上第一个地主形象,他和 杨白劳是歌剧《白毛女》中的主要人物,由延安鲁迅艺术学院集体创作,根据1940年流传在晋察冀边区一带“白毛仙姑”的民间故事传说,加工改编创作了歌剧《白毛女》。其主题是“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
黄世仁和杨白劳是《白毛女》中形成强烈反差的两个角色。杨白劳勤劳善良,对生活要求很低,年关躲债七天,但忍耐使他遭受地主更残酷的剥削和压迫,虽看清地主等的反动本质,却看不到出路,没能反抗,卖女后,痛苦自杀。黄世仁展现了一个恶霸地主的嘴脸,抢男霸女,无恶不作。
关于黄世仁的剧情故事
抗战时期华北某地农村,抗日队伍与投敌的汉奸政权的斗争异常地尖锐。维持会卖国求荣,欢迎日本鬼子进村,与此同时赵大叔领导的抗日游击队正在坚持斗争。贫农女儿喜儿正在准备过年,等待爹爹回家。在"北风吹"的乐曲声中,她喜气洋洋地跳起了欢快的舞蹈。过了会儿,四名女友来到她家,同她一起翩翩起舞,贴窗花,祈求新年的幸福平安。她的男友大春也来看望她,给她送来了包饺子的白面,喜儿和大春各自独舞,继而跳起了慢板的爱情双人舞。
这时喜儿的爹爹、老贫农杨白劳冒着风雪赶回家过年,他为女儿买了红头绳,高高兴兴地给她扎起来,父女共舞,洋溢着过年的欢乐气氛和父女间的真挚感情。 但是,地主黄世仁带着管家穆仁智和家丁突然闯进来逼债。杨白劳无力偿还阎王债,被他们打倒在地,并被迫在卖女儿的卖身契上按上手印。喜儿奋起反抗企图抓走她的家丁。杨白劳悲愤交加,操起棍子将黄世仁打翻在地,但寡不敌众,杨白劳惨遭毒手,含恨而死。喜儿悲痛欲绝。
大春和众乡亲闻讯赶到,奋起反抗凶恶的家丁。然而,喜儿还是被强行抢走,怒火中烧的大春举起板斧,要与他们拼命。赵大叔从大局出发,竭力劝阻,指引他去投奔八路军。在黄家沦为丫头的喜儿遭到黄母的毒打。继而阴险歹毒的黄世仁又来调戏喜儿,她严正拒绝并用香炉砸他,因而遭到加倍的侮辱和拷打。此后,在善良的女佣张二婶的帮助下,喜儿逃出了黄家。 家丁追赶喜儿,发现河边有一只她的鞋子,以为她己跳河自尽,便停止了搜查。
喜儿从藏身的苇丛中走出,跳起了坚毅、悲壮的独舞,发出"我不死,我要活"的呐喊,她下定决心要向地主恶霸报仇雪恨。风吹雨打,寒冬酷暑,严酷的野外生活,使喜儿头发从黑到灰,从灰到白,最后成了鬓发完全雪白的白毛女。为了生存,她不得不与野兽搏斗,忍饥受冻。然而,她坚强地活了下来。
一天,当极度饥饿的喜儿进入奶奶庙偷吃供果时,巧遇地主黄世仁和管家穆仁智。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喜儿愤怒地将香炉朝他们头上砸去。黄、穆二人吓得魂不附体,以为是仙姑显灵,叩头不止,最后,两人慌忙逃窜。 大春投奔八路军后,在战火中迅速成长起来。一天大春带领一支八路军小分队攻占某村,受到乡亲们的热烈欢迎,12位姑娘跳起优美抒情的"大红枣舞",表达她们欢庆解放的喜悦和对子弟兵的感激之情。大春也率领战士们起舞答谢,军民一家,鱼水情深。
此后大春和战士们进山搜查残敌,巧遇喜儿。彼此认出对方之后,悲喜交加,跳起了双人舞。接着,大春带领喜儿走出山坳,回到阔别多年的故乡,与众乡亲重聚。愤怒的群众抓住了黄世仁和穆仁智,声讨他们欺压、鱼肉百姓的滔天罪行,并且亲手烧掉象征封建制度的地契和卖身契,乡亲们载歌载舞,欢庆解放。喜儿从大春的手中接过步枪,参加八路军队伍,去为保卫胜利成果和解放穷苦百姓而斗争。 《白毛女》以喜儿命运的悲喜沉浮为主线,铺叙了一系列曲折动人、富有传奇色彩的故事情节,深刻的表现了半封建半殖民地的中国社会农村的基本矛盾——广大农民与封建地主阶级的矛盾。恶霸地主黄世仁通过地租和高利贷,残酷压榨农民,逼死杨白劳,抢走喜儿并把她奸污后又要害她,后来逼得她逃进深山,过着“鬼”一般的生活。这些情节,深刻地表现了长期受着深重压迫剥削的贫苦农民,命运的悲惨,也有力地揭露了地主阶级凶残、狡诈、贪婪、腐朽的本质。剧作最后描写在共产党的领导下,打倒了地主阶级,喜儿和广大农民报仇雪恨、翻身解放了,新旧社会两重天。《白毛女》深刻地揭示了旧社会把人逼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这一主题。这部优秀歌剧具有很大的典型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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