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偶之家》读后感一
如这本的名字一样,女主人公像个玩偶一样,摆布在父亲,此后是丈夫的手中。她一心一意的做着丈夫的小鸟,喜欢丈夫喜欢的一切,甚至冒着败坏名声的危险为丈夫借了一笔钱好给丈夫治病。而当事件败露时,身为丈夫的海尔茂却毅然的指责妻子。本是同甘共苦的时刻,而演变成为故事的高潮——女主人公娜拉决定离开她的丈夫和孩子,去过自己的生活。整个故事在事件败露以及男女主人公摊牌的时刻到达了高潮,作者在最后用娜拉的出走,似乎宣誓着女性主义的奋起。
在我看来,娜拉的出走(转变)来的有些突兀,仿佛一个沉睡了千年的人,突然惊醒一样。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中一语中的地指出: " 妇女解放的第一个先决条件就是一切女性重新回到公共的劳动中去 " 。而娜拉只是有些孩子气的宣布出走,并且不再相信奇迹。她并未明白自己究竟要的是什么,出走并不能解决问题。作为一位母亲,她放弃了对家庭的责任,或许我们可以说是当时的资本主义制度下,让娜拉在得知丈夫的真面目时,毅然作出的无可奈何的决定。
看完整个剧本,从爱情观的角度来看,海尔茂全心的爱着这位妻子,8年来,都像孩子一样的宠爱她。其中很多的对白,显示了一种大男子主义情结。或许像中国古代一样,封建制度造就了男尊女卑的地位,但是一个男性,能够如宠爱一个孩子般的宠爱自己的妻子是很不容易的。再者就是名誉的问题,一个男人把名誉看的比生命还要重要,海尔茂说:“娜拉,我愿意为你日夜工作,我愿意为你受穷受苦。可是男人不能为他爱的女人牺牲自己的名誉。”这多少与中国或日本的传统有些相似,我想这并不能归责于资本主义的劣根性吧。娜拉没有任何社会经验,只是用孩子般的心态与海尔茂相处,而海尔茂也乐意充当父亲的角色,替她安排一切。而故事的结局是娜拉指责海尔茂从未与她进行一场认真的交谈,任何事物都是相互的,一个心态不成熟的主人公,在故事的结局,作者也并没有交待她的结局。用出走来对抗资本主义的法律制度的无情,似乎有些力不从心。
剧本的林丹太太似乎是唯一能看清现实的人,她一在的劝娜拉告诉海尔茂事情的真相,她利用尼尔·柯洛克斯泰来满足自己空虚的意愿,她们作为悲剧生活下的牺牲品,都是为名利所累。林丹太太利用她的爱情去挽救娜拉的名誉,而在最重要的关头,她却突然醒悟,真正的夫妻应该是没有所谓的秘密的。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每个人都应该有属于自己内心的东西,即使是夫妻,有些东西毕竟还是自己去消化。毕竟每一段婚姻都不是没有瑕疵的,或者我猜想,如果尼尔·柯洛克斯泰把信拿走了,娜拉夫妇之间还藏着这个秘密,她们也许能像以前那样快乐的生活,继续欢乐的歌唱。那娜拉也不会觉醒,而继续做他的泥娃娃。当然,这并不符合作者的原意,也揭露不了资本主义制度下的法律的无情。娜拉一直在指责法律的无情,而就算在中国社会,一个儒家思想统治了几千年的中国,法律一样是冷酷无情的。或许我们会探讨到底娜拉伪造签字应不应该,当然从理性的角度来说,她当然是错了,而她的错在一开始就注定了悲剧,她的悲剧在于她那懦弱的性格,在经济上失去了独立性,她必须依赖于他的丈夫,同时来自丈夫的呵护,也让她一直处于远离社会的边缘。
我并不如同作者那样为娜拉的出走而欢呼,剧本一开始,我就不喜欢娜拉,这位孩子似的母亲,沉浸在欢乐的海洋中,沉浸在丈夫的宠爱当中,而没有认清伪签字的法律责任。而故事的另一个主人公阮克医生深深地爱着她,娜拉享受着这种被爱的感觉,而阮克医生就在她身旁,默默地爱着她,并且在快要临死的时候,表白了自己的心情。而娜拉早已知道了他的秘密而装作全然不知,并且要求他像以前一样与他们相处。我想这是残忍的,深爱的女人在眼前,只是从来不落到自己的身上,我想娜拉是利用了阮克的爱情来满足自己的虚荣而已。
每个人都是爱情生活下的悲剧,爱人的如同被爱一样,都是生活在别人塑造的影子中生活而怡然自乐。当阳光照进这个阴暗的角落,一切都改变了原样,于是童话世界开始瓦解,仙女也终归要落进现实。
《玩偶之家》读后感二
每个人都必须独立的探求人生意义,追寻最真实的“自我”。《玩偶之家》中娜拉就是一个不懈追求自我的人物。她其实很聪明,她思想成熟,情感丰富而细腻,在生活中她有很强的办事能力与决断能力。她懂得如何跟阮克医生更好的相处,知道跟朋友之间如何交流,会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但就是在丈夫海尔茂面前儿童化了,显得过于做作:偷吃杏仁饼干,满足于被丈夫称为“小傻瓜”,这也是她聪明的体现,娜拉知道一个女人适当的可爱会让丈夫喜欢,也就是说她也懂得如何维护夫妻之间的感情,即使她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个“泥娃娃”。
娜拉是聪明的,所以她的出走也是必然的。从一开始娜拉就知道在海尔茂的心中是什么样的人,只是她一直爱他,爱到愿意为他牺牲,所以她委屈自己渡过了八年,但她太高估了自己作为一个妻子的价值所在。随着海尔茂暴露出他自私、伪善的面具,他事前事后不一样的嘴脸,让娜拉清醒了,自由的精神茁壮生长,娜拉果断的付出行动,她抛弃了做妻子和做母亲的责任和义务,抛弃了过去的一切,离开了这个家,找到了真正的自我。
书中印象最深刻的还是海尔茂说的“年轻人犯罪的暗自差不多都可以追溯到是撒谎的母亲身上”。我也想和娜拉同样问一句“为什么你只说母亲?”时值挪威妇女解放时期,妇女们举步维艰,作为一名资产阶级人道主义先驱,亨利克·易卜生借助作品中女人公娜拉之口,发出了资产阶级女性的“人权宣言”:“我真不知道宗教是什么。现在我只信,首先我是一个人。”这个人是女人。
书中也对国家的法律进行了批判:“父亲得病快死了,国家的法律不许女儿给他生烦恼。丈夫得病快死了,不许老婆想法子就他的性命。我不相信世界上有这种不讲理的法律。”我想这也是作者内心极力表达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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