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恶魔”

　　1823

　　有那么一个狡猾的恶魔

　　搅乱了我安逸的愚昧，

　　它永远地霸占着我的生活，

　　将之和它自己捏合。

　　我开始用它的眼睛去观察四周，

　　发现生命对于我一无是处;

　　我的内心深处的呼喊

　　和它的话产生了共鸣。

　　于是我清醒地了解了这个世界然后为之诧异，

　　为什么这世界以前对于我

　　竟会显得如此伟大和美丽?

　　说吧，年轻的梦想家，

　　你在寻找什么?追求什么?

　　你希望热烈地崇拜谁

　　才感觉不到内心的惭愧?

　　于是我观察所有的人，

　　发现他们卑鄙又傲慢，

　　身上写着永远近乎邪恶的愚蠢，

　　一群浮躁而残酷的法官。

　　忙忙碌碌，冷酷无情，

　　但内心充满胆怯;就在这群人之前，

　　那高贵的真理之声

　　变得可笑，以往的经验也变为枉然。

　　但你们是对的，聪明的人民，

　　自由的呼声其实没有必要。

　　牲畜不需要自由的礼品;

　　它们就该被屠宰，要不被剪毛。

　　它们代代传承遗产

　　是带响铃的重轭和皮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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